# 138歌：拿回去吧
秦問歌壓著秦問漁看我七十二變地混戰到了天亮。
他的白頭髮變成了血紅色，因為沾染了主人秦問漁的血。如今，連秦問漁也控制不了了。
秦問歌壓抑的前一世的求而不得，和這一世的委曲求全，都在這個血色的夜晚扭曲成他對秦問漁的瘋狂佔有。
這種做法嚴重違反了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喔不，違反了民主原則。
真愛，是民主的，不是強迫的。
秦問歌抱著渾身是斑駁痕跡的，幾乎被折騰死過去的秦問漁，連內疚的心情都沒有了。他感到滿足。
前世那個惡魔的秦問歌彷彿又回來了。
不，前一晚的惡魔更加令人髮指。
秦問歌開啟前一晚秦問漁送來的食物，手上的淫靡體液沒有擦去，就撿了一塊百合糕直接塞進了嘴裡。
真是美味啊。
秦問歌又端著涼了一整夜的燕窩盅去喂秦問漁。秦問漁俊俏的臉上有淚痕，有指甲的刮痕，還有乾涸的白濁。他眼神空洞，好像看不見秦問歌。
秦問歌又有些發怒。前世秦問漁知道秦問歌在新婚夜搶了采薇的第二天，面對他時也是這種眼神。
這是一種失望裡帶著痛恨，痛恨裡帶著鄙夷，鄙夷裡帶著不屑的眼神。
秦問歌乾脆摔了燕窩盅：哥哥，你恨我就殺了我，你喜歡我就不要趕我走，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就是不能當我是空氣！
秦問漁：問歌，你幫我把木屜子最下面那層開啟好嗎？
此刻的秦問漁已經連手都抬不起來了。
秦問歌開啟了木屜子。
裡面是一張發皺的新婚賀卡。
秦問歌突然有點喘不過氣。
他顫抖著雙手開啟卡片。
秦問漁：問歌，我很喜歡這卡片。這是你第一次親手為我做的禮物……我不敢放在身邊，怕見了就會對你有更多期待……新婚夜裡，我本想把它還給你；可是我不捨得，又取了回來。
秦問歌看著畫上的兩個人，呼吸困難。
秦問漁又說：現在，我再也不想要了。你拿回去吧。
秦問歌這才想起，自己為什麼吞盡了冥間的烈火也要回到人間。
他畫這卡片的時候，似醉非醉，似醒非醒，只是畫了心中所想。
畫上穿著紅喜服的兩個人，相視而笑，漂亮得星辰失色。他倆面容六分相似，一個溫柔俊雅，另一個痴痴發笑。
可不就是秦問漁和秦問歌兩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