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的抽了抽嘴,忽然靈光一現。
“無論什麼你都會去做?”
“嗯,只要不違反天道,不傷天害理,不傷害人,不···”
“等等等等,別再不了,普清這一套說詞我已經領教過了,我要你做的事兒其實非常簡單”。
“是···?”
“弄清楚人界稱呼,以及某些生活常識,這不違反你那一串‘不什麼什麼’吧。”
為什麼想要讓她弄清楚這些,其實北冥墨自己也不知道。
想著她之前的行為舉止,北冥墨又補了一句“不過看你這樣,估計也學不會。”
只是沒想到多年後,北冥墨終是後悔了,如若雪靈不知道這些塵世生活,不是為了和他鬥氣偏要學會這些東西,想來也不會有之後的事兒,她不會動情,更不會有那般慘痛的經歷,更不會···。
“什麼?學不會?我說,你怎可什麼眼看人低”雪靈覺得這是*裸的歧視。
北冥墨再次深深的吸了口氣,忍著將這女人扔出窗外的衝動,黑著臉“我喚北冥墨,不喚‘哎’、更不喚‘那個’。”
言畢,看到雪靈剛剛還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現在竟是一副,誰說我不會,我就咬死他的模樣。那上下牙齒咬得咯咯直響,也不怕咬壞自己那一口貝齒。
於是,北冥墨預待轉身的步子再次停了“別想著咬人,你咬不著誰。”
也不待雪靈反應過來,大步流星的返回自己房間。
再說這雪靈,其實她知道,就這看似什麼都奇奇怪怪的男子,那渾身散發出來的些許生人勿進之氣,及剛剛那神秘莫測的身手,現在的自己是絕對打不過的。
於是也就狠狠的跺了跺腳,回房整理一下自己,準備出門買點人界的書惡補。
而此時,門庭威武的梁府內,下人們都戰戰兢兢的,因為幾天前他們少爺出了大事兒。
話說,這梁府少爺也是衰到家了,在雪靈被救走之後,一直到晚上才被下人發現,也算是自作孽不可活,畢竟,他自己吩咐的任何人不得打擾。
因為發現的晚,導致梁府少爺上半身光著躺在火盆邊許久,中了炭火之毒,臥床幾天都無法痊癒。而他的臉,也因為被打暈時,臉磕在滾燙的火盆邊緣,臉也毀了。
那天,下人將其扶起來時,都倒抽了一口氣:這下事情可大了,老爺回來可怎麼辦,更別說少爺醒了會如何懲罰他們了。
一眾下人慌亂的將人抬到床上,喚來管家和駐府大夫,戰戰兢兢的等著,當聽到,命可以保住,但是臉毀了的時候。
夜晚,梁府少爺的幾個貼身下人,開始偷偷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