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拒絕?”這小子很之前一個樣,還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君逸宸冷哼,“你說呢?”
“好,既然如此,那便受死吧。”
他出手快、狠、絕,源源不斷的黑色戾氣衝往四面八方,無論暗中的之人如何藏身,都得被逼出原型。
“這話該是本王送給你的。”君逸宸慵懶又不失調侃的話在神主頭頂上響起。
“狂妄自大。”神主顯然已被激怒,一身黑袍被體內迸發的戾氣狂亂席捲,運起八層內力往上一擊,再牢固的陣法,遇上他強悍霸道的深厚內功都得落得被擊破的下場,什麼陣法都別想困得住他。
“嗡……”
又是這個聲音?難道……
抬頭一看,果然,被他擊上去的力量全部灌溉而下,猶如悶雷的開山劈,擊出去有多快,回來的時候就有多快,而他能做的也只有快速閃躲,心中清楚這戾氣的厲害,被擊中的話,他也得受嚴重內傷。
“如何,還滿意嗎?”君逸宸悠哉作壁上觀,很滿意自己的成果。
“別高興得太早。”神主被戾氣來回追趕,廢了好大的勁才平息,吃一塹長一智,現在,他不敢貿然出手。
眼中多了一抹深思,這陣法看似大,卻又很小,說小吧,又感覺廣如天地,無邊無際,著實詭異,這小子什麼時候如此厲害了?
這麼厲害的陣法他也是頭一回見到,難道他背後有高人指點或是傳授?
不然他年紀輕輕的,怎麼會有這等操控詭異陣法的實力?
“怎麼,在離魂島內還有規定不允許別人提前高興?”
“…”神主身體莫名的僵硬了一下,曲解別人的話還能曲解成這樣?
他想了想,君逸宸這樣有恃無恐,肯定有幫手,“青陽墨那傢伙來了?”
眼神犀利的在周圍打轉,一定有突破口,而這小子肯定也在陣法內,如此詭異能反彈他擊出的力道,沒有佈陣的人在其中是不可能完成了。
“在釀酒,沒空。”君逸宸回答的極其簡短。
“是嗎?”突然感覺自己不被重視,青陽墨那傢伙居然在釀酒,最疼愛的徒兒都尋來離魂島了,他怎麼可能還安心的待在東晉不出來。
就不怕他把他溺愛的徒兒殺了?還是根本不把他堂堂離魂島神主放在眼裡。
“裘音那老不死的也在此?”
“遊玩了,未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