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剛剛一見你,就驚為天人,實不相瞞,我對姑娘一見傾心,不知姑娘可否告知住處和芳名,日後我···”紅衣男子臉上的痴迷越發的明顯,眼中的愛慕連站在茶館上方的媱三娘都看得一清二楚。
“讓路,我的耐心是有限的。”簫靈把目光從茶館上移到前方的大道,愣是沒有再看紅衣男子一眼。
好說歹說的還是不肯讓路,居然如此難纏。
她昨晚興奮了一個晚上,覺都沒有睡,就是為了期待快點見到君逸宸,沒有想到,在這個節骨眼上殺出個程咬金,耽擱了她好幾分鐘,饒是她再溫和善良也有些冒火。
“呵呵~姑娘,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你不要敬酒不喝喝罰酒,我赫連修看上的女人,沒有一個能逃出我的手掌心。”見簫靈如此的不知好歹,紅衣男子的謙謙君子形象已經破功,俊眸中閃過一絲陰狠。
“赫連修?”簫靈這才低頭掃了他一眼。
這名字好像在哪裡聽過···她美眸轉了轉,在腦海中不停的翻找著,半晌,她才恍然大悟,原來是他!
去年在宸王府的藏書閣上,林程楓曾經談論過此人,北焰國的二皇子,名滿天下的紈絝和色鬼,府中美姬一百多個的擁有者。
“姑娘,我們家公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你要是跟了我們家公子,保你以後有享之不盡的榮華富貴,一生都不用愁。”李權在赫連修身後趾高氣昂的吹捧著,嘚瑟得差點把腿都給抖起來了。
說完還不忘彎腰撿起掉在地上的仕女摺扇。
“是嗎?”簫靈被李權的話給逗樂了,這傢伙跟君逸宸比財富,無疑是在打臉。
這時,她腦海中突然想起林程楓和君逸宸曾經的一問一答···
林程楓戲謔道:‘靈姑娘要是被北焰國的二皇子赫連修看上並加以調戲呢?’
她清楚的記得,那時候的君逸宸,神色悠閒自在,俊眸裡卻泛著森冷的光芒,紅潤朱唇輕啟:‘先閹了他,然後吊城門口十天,再扔暗牢體驗九九八十一種酷刑,沒死的話,那,他很幸運,可以繼體驗五馬分屍的快感’。
那,按照現在的事態發展···是不是很快就要驗證君逸宸當初說過的話呢?
“當然了!我們家公子家大業大,富甲一方,最不缺的就是銀子!”李權立馬打蛇隨棒上,說得是口沫橫飛。
“哦,那和君逸宸比?”簫靈神情似笑非笑。
“那當然是我家公子···呃~你剛剛說誰?宸、宸王殿下?”李權剛剛抬頭準備驕傲的宣佈結果,哪知聽到了一個讓自己一聽就渾身發顫的名字。
簫靈緩緩勾唇:“嗯哼!”
李權剛剛傲慢的神態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在赫連修身後弱弱道:“公子,這···”
宸王殿下可是人稱嗜血狠辣的地獄修羅,東晉皇都不敢跟他叫板,誰敢跟他比,嫌命太長了吧?
“姑娘,我們自然是不能跟宸王殿下相提並論,但是和其他富商比嘛···還是可以對比一二的。”赫連修從李權手上接過摺扇,然後不緊不慢地扇著,以掩飾自己不自在的神色。
隨即又道:“姑娘,宸王殿下那樣驚才絕豔的人物,不是你可以宵想的,他連天下第一美人都不放在眼裡,所以,就算你比宋雨蝶還要美上三分,宸王也不會多看你一眼,再者,他現在心裡住著一個如畫中仙的白衣女子,清麗脫俗,美豔絕倫,你···”
赫連修抬頭再次把簫靈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越說越覺得不對勁,白衣女子?畫中仙?還有絕美的容顏,和眼前這位女子的相符程度居然這麼··· ···
不可能!
半晌,他又在心裡暗暗分析:那個女子都消失一年了,音訊全無,就連宸王殿下親自尋找都沒有獲悉到一點蹤跡,怎麼可能無緣無故就出現?這絕對不可能,這個女子肯定不是她。
“姑娘,我承認你很美,也很有氣質,但是···你就算穿上白衣,未施粉黛,素雅絕俗,你~終究不是宸王殿下尋找的白衣女子——簫靈。”
隨後又戲謔道:“去年,岐雲大陸的女子都爭先恐後的穿上白衣,頭綁絲帶,時時刻刻都在模仿那個女子,想以這種方式引起宸王的注意,結果···”
“如何?”簫靈淡淡勾唇,心中卻有些期待,想知道君逸宸會如何處置那些模仿她的人。
“呵~宸王殿下在掀起白衣風潮的第三天放話,誰要是再模仿他的女人,就讓她體驗一下、天下第一宮暗夜殺手那一刀斃命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