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明顯剛剛建立起來的臨時營地上。
營地裡用雜草和粗麻鋪好的床鋪甚至還帶著溼氣,但是下一刻.
“噗呲!”
大股的血液像是噴泉一樣,斜著噴灑在床鋪上。
血液的主人原本站在一叢低矮的灌木旁邊,看樣子是巡邏過程中路過。
但僅是路過的這一兩秒鐘的間隙,從那灌木叢中陡然躥出來一個黑影!
黑影矯健的像是一頭獅子!
她的‘獠牙’從下顎骨的軟肉中間,由下至上捅進去。
乾淨利落,並且兇猛有力!
從下顎到頭蓋骨的所有人體組織被一下釘穿,本該響徹雲霄的慘叫由此被鎖在了喉嚨裡,只留下一聲悶哼。
這人甚至在死之前,都因為被頂著下顎而無法看見殺死自己的人的臉。
卡珊德拉平靜的從他的下巴上抽出自己的斷矛頭。
而那根看起來已經十分老舊的斷矛,出乎意料的沒有在與頭蓋骨的磕碰中產生任何的捲刃、豁口。
老舊得一如既往,似乎從未改變。
一個只用一條圍裙在腰上繫了系的男人正好也在巡邏,他親眼看見了這一切。
兔起鶻落之間,一個他的同事就被一個女人捅穿了腦袋!
他開始大喊大叫的希望提醒其他同事,同時也從自己身上拿出弓箭。
弓弦張開,箭矢搭上,瞄準那個被發現了都仍舊不知道躲避的蠢女人。
“馬拉卡,去死吧!”
看著那個女人面無表情地朝自己走過來,甚至手上的那根滑稽的斷矛還無意識的在手指上轉了個刀花。
弓箭手的內心陡然誕生了一股不祥的預感。
她沒聽見我已經喊人了嗎?
她看不見我的弓已經搭上箭拉滿弦了嗎?
她就不害怕嗎?!
沒空多想什麼了,幾步的距離實在沒有給弓箭手多想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