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婼兒頓時感覺到背後有什麼東西抵著她,剛退下去的紅|潮又染紅了臉頰,蘇婼兒頓了頓,羞澀道:“我先去洗澡了。”說著裹著被子就趕緊跑開了。
元良看著她驚恐失措的樣子只是無奈的笑了笑,他又不會拿她怎麼樣,又何至於此。不過想到昨晚的事,他的臉頓時有點陰沉起來,差點就要著了她的道,不過已經算是中了。
元良手中結印快速發了一個迅息出去,此時遠在千里外的元恩收到迅息頓時笑了起來,“這死小子。”
元良緩步走到淨室外,敲了敲門,“婼兒,是出了什麼事了?”已經進去許久了都不見出來。哪知蘇婼兒是擔心元良餓狼撲食才不敢出去,畢竟昨夜的記憶太恐怖了,她作為仙人都暈了好幾次。
元良似乎知道她在擔心什麼,低聲笑了一下,“放心吧,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蘇婼兒羞紅了臉,捂緊衣服小心的開啟門,元良抬手替她把溼發弄乾淨,伸手摟過她,“先去吃飯。”
蘇婼兒完全一副小媳婦樣子,不見往日在外人面前的冷清,在他面前可以做被寵的公主。
蘇婼兒和元良在國師殿裡膩歪了一天,第二天出來的時候就聽到各種流言紛飛,在沒有聽到元良與那八公主的事情,她頓時鬆了口氣。不過有個流言卻令她皺起眉,就是禮部尚書之子周泉處在宮裡與一宮女私通,不過說是那宮女勾|引周泉處被仗斃了。
周泉處?皇后的弟弟,想到那天看到皇后與宮女的動作,她眸色微暗了暗,她沒得罪那個皇后吧。不過轉念一想便又想通了,凡間女子素愛爭風吃醋,侷限在深牆大院裡只盯著一個男人,也難怪會如此。
背後突然有人擁住,蘇婼兒回頭便被吻了一下,她思緒生生被打斷。
“在想什麼?”元良低頭看著她,蘇婼兒如實相告,倒不是說告狀,只是兩人之間她覺得沒什麼好隱瞞的。
“皇后嗎?”元良微眯起眼眸,他愛的人他尚且如此珍惜,她竟敢如此對待。
“嗯,放心吧,我不會讓自己吃虧的。”蘇婼兒看著他吃味的樣子回身擁住他,“元郎。”
“嗯。”元良摟住她的纖腰,恰在這時,國寺那鐘聲悠悠傳來,元良心有些輕卸,就這樣靜靜的聆聽著鐘聲。
不知不覺又一年了,他所做的事似乎已經完成了,又似乎沒有。他剛來京城的時候確實想報復,年少偏執,但當看到他的父皇時,瞭解真正的真相時他失望過,挫敗過,但最終還是選擇了放下。
當鐘聲停止,蘇婼兒抬起頭望向元良,樓著他踮起腳尖就吻向他,眸中浸滿了愛意,“元良,你此生都是我的。”他此生都是她的,誰也不能搶走。
元良彎起唇,“嗯,我是你的,但你也是我的。”手抵住她的頭就吻下去,輕轉研磨,彷彿把此生的愛意把揉進去。
兩世了,這大概是蘇婼兒最幸福的時刻,不過對於覬覦他的人她也不會放過。
此時在國師殿裡的葉一沫依舊在惶恐不安,已經一天過去,也不知道國師怎麼樣了,她派人去打聽什麼訊息也沒有,那個仙子也不見了,她如今沒有一個人可求助。曾經縱容她的二皇兄死了,寵她的文太后被囚禁,如今整個皇城的人都避她如蛇蠍,何況早年得罪的人多,沒落井下石已經很不錯了,根本沒有一個人可以求救的。
幾天後,京城突然爆出一樁醜聞,一樁秘聞,禮部尚書之子夜遇採花賊被戳了旱道,因驚嚇過度從此不|舉。皇后周闤闤善妒害死嫻貴妃之子被幽禁冷宮。
嫻貴妃乃丞相冼堅儒的愛女,雖然他已快到退休的年齡,但在朝庭威望頗高,況且還有從龍之功。因此他在朝堂上當庭下跪要求討回公道的時候,葉景凱就知道事情不能善罷,隨著他的下跪朝堂下其他官員紛紛跳出來指責皇后,說她善妒犯了七出,根本不配再為後,猶其是禮部尚書的死敵。
葉景凱知道不能輕處皇后,但他前幾天才給大皇子辦了滿月宴,況且皇后不是說廢就廢的,因此他直接削了她的大權並且幽禁冷宮才使得冼堅儒稍微滿了一點。
周闤闤聽了這事後心中大駭,她明明只是送了些補品給嫻貴妃以顯皇后的尊度,怎麼就成害死她的孩子了!但此事已成定局,她再欲申辯也無用,她連見都見不到葉景凱直接就被囚禁冷宮,至於她的孩子自然交給嫻貴妃撫養,算是安撫她的喪子之痛。
周闤闤聽了大吵大鬧,但一點用都沒有,她到最後連誰算計自己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