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小姐,怎麼了,不舒服嗎?”鹿小幽天生面板好,光潔透亮,根本不需要上粉底,化妝師只給她抹了一層隔離,上了腮紅,她的容顏就如鑽石一般煥發出璀璨的光芒。
可如今,距離她最近的化妝師明顯察覺到,鹿小幽的臉色瞬間蒼白下去。
“我……肚子有點疼,有可能來例假了。”
在她的演技面前,沒人會懷疑她。
“我想去一下洗手間,可以嗎?”
“好,幽小姐你快去吧,我讓人給你拿衛生棉。”化妝師給她讓開了路。
鹿小幽起身,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她進了隔間裡,雙手環抱在胸前,在人前和白倉鼠說話,她必須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化妝師距離她太近了,就算她臉上的情緒繃住了,眼神變化也會被化妝師捕捉到。
“滅天帝,你說龍熙涼被關了半年?這半年,你一直陪著他?”
她的胸膛起伏,呼吸變得不順暢起來。
她的腦海裡浮現出再次見到龍熙涼的時候,他身上都是傷。
新傷,舊傷,日積月累的疊加在一起,他受了那麼多傷,從未得到過治療,只有這幾日和鹿小幽日夜溫存,他身上的傷痕才逐漸癒合,開始結痂脫落。
“我偷偷上了船,去了暗島。
他們把爸爸關起來,不給他東西吃,我就在島上摘野果,抓點魚給他吃。”
龍熙涼被關在水牢裡,滅天帝根本沒法接近他,如果它進了水牢,可能自己都爬不出來。
龍熙涼不需要太多的食物,它隔幾天就往水牢的通風口裡丟幾顆野果和魚,遇到下雨天了,白倉鼠就用樹葉把雨水收集起來,往通風口裡倒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