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著輪椅,讓尚·丹尼爾靠近欄杆,也能看到一望無際的海面。
然而她不是帶著尚·丹尼爾來欣賞大海的,女孩微微彎腰,大帽簷將她和尚·丹尼爾的腦袋都給擋住了。
望著蔚藍的海面,甚覺無趣的尚·丹尼爾就聽女孩在自己耳邊道:
“雖然,二爺不太可能向你打聽起我的事,但你可別傻傻乎乎的,把我們之間生的事,說給二爺聽。”
尚·丹尼爾側過頭,碧色的眼瞳猶如最上等的祖母綠寶石,他露出一絲壞笑來:
“我們之間生過什麼事?”
琥珀沒去看他,她那雙蔚藍的眼睛直視著欄杆外,蒼茫的碧海,她吸了一口氣後說道:
“不要向二爺透露任何一點,我們之間生過的事。”
尚·丹尼爾更加迷茫了,“我們之間能有什麼事?我在牛津讀博的時候,也就給你補習……”
他話音未落,琥珀猛地轉過頭,撅起櫻紅水潤的嘴唇,用充滿警告和威脅的視線,瞪著尚·丹尼爾。
尚·丹尼爾被她這麼瞪著,更加懵逼了。
“……就只是給你補習啊……”
兩人在大學裡認識的時候,尚·丹尼爾18歲,琥珀14歲,他哪會喪心病狂的對一個14歲的小女孩……
“你敢告訴二爺,你給我補習過,我就把你切成塊,喂鯊魚!”
女孩威脅他的時候,尚且稚嫩的容顏上,眼裡的情緒寒意十足。
“這都不能跟二爺說?只是補習啊,你那時候數學,物理,地理,拉丁文,法文不好,你還兼修船業製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