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兵們這才發現,他們潛入村子裡,居然沒有驚動一隻看家護院的土狗。
為了對付這些會叫的土狗,他們特地準備的麻醉槍來,卻都沒用上。
看到安安靜靜把腦袋擱在牆洞裡,觀望著他們的土狗,特種隊的人都覺得驚奇。
有的很快就反應過來,是鹿小幽安撫了這些土狗,她怎麼會有這樣的能力?
然而他們沒有時間震驚了,他們潛伏在齊天磊的住所附近,開始探查兩層平房裡的情況。
根據情報,這棟房子裡一直住著齊天磊的父親,特種隊在解救人質,擊斃綁匪的情況下,他們不能傷害到齊天磊的父親。
正當他們在用望遠鏡和熱感應裝置探查民房內的情況時,周圍的土狗叫了起來。
一輛黑色的麵包車從崎嶇不平的道路上駛來,麵包車停在了齊天磊的家門口。
車門開啟,車內卻沒有人下來,不一會,齊天磊的家門卻開了。
一名40來歲的中年男子用塑膠袋套著一個小孩的腦袋,將這個小孩拎了出來。
眼看著這名中年男子要把人質送進麵包車內,特種隊的人都緊張起來。
然而這時候,不是他們出手的最好時機。
如果在這時候解決掉這名中年男子,人質無人保護,他也會被面包車內的人傷害。
“隊長,救不救?”狙擊手已經準備待命,瞄準了中年男人的頭部。
“讓他們上面包車,應該是赤日堂的人來了,看看會把人質帶到哪裡去。”
燕南潯低語,然而鹿小幽卻有不好的預感。
她總覺得,一旦白丸子上了那輛麵包車,一切都為時已晚了。
鹿小幽舉起手中的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