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在威脅你,我們取消婚約,我不想嫁給你了。”
燕脂說的平靜,嘴裡的酸苦,只有她自己能嘗得到。
時宴聽了她的話,只覺得實在好笑。
“當初從幼兒園開始就在同學錄上寫,最大的夢想就是嫁給我的人,是誰?
肉肉,誰教你玩取消婚約這招的?鹿小幽嗎?她能在龍爺身邊站穩腳跟,是不是教給你了一些對付男人的本事了?”
燕脂用雙手都拉不開時宴捂住她眼睛的手,她咬著牙,低喊出聲:
“你也說那是當初了,我現在最大的夢想,已經不是嫁給你了!”
她的聲音如同電流從腳底一路竄向男人的心臟,突然間他胸口疼起來,燕脂抓著他的手,他卻覺得燕脂在狠狠抓撓他的心臟一般。
他沒理會燕脂的話,反而繼續追著剛才的話題問:
“鹿小幽除了教你玩威脅,玩欲擒故縱,還教你什麼呢?有沒有教你怎麼用身體徵服男人?”
燕脂叫起來,“時宴,我受夠了!我不想當你和唐酥心的遮羞布!
你別詆譭小幽!這是我們兩個人的事,你侮辱其他人這太過分了!”
她終於推開了時宴的手,睜開眼看到男人的臉色在黑暗中變得陰鬱冰冷。
他們彼此放過對方不好嗎?
解除婚約,不正是時宴求之不得的事嗎?
“我不侮辱其他人,我侮辱你可以嗎?”
燕脂睜大眼睛,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你說什麼?”
她被男人從椅子上提起,轉瞬間就被摔到了床上。
對方精壯的身軀就這麼壓了下來,燕脂喘不過氣,全身如同被浸泡在漂滿冰渣子的冷水裡,血管裡的血液在這一刻都凝固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