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叔叔的話說完後,斐月還沒有說什麼,厲少卿就率先上前一步,對劉叔叔微微躬了躬身,肅容道:“劉叔叔您好,我是月月的老公厲少卿,這次回來祭拜岳母,陪月月在家鄉待一段時間。”
劉叔叔打量著厲少卿,看他衣著低調中透著奢華,言談舉止更是不凡,便知道他身份不俗,不敢怠慢,忙虛虛扶了扶,道:“不用客氣,我們夫妻一直把月月丫頭當作自己的女兒看待,你來這裡,就跟在自己家一樣。”
說完,又扭頭問斐月:“你們是什麼時候結的婚?”
“三個多月前。”斐月有些慚愧,道,“事情比較匆忙,沒來得及告訴您和劉阿姨,後面又一直在忙,就把這件事給耽擱了。”
劉叔叔搖了搖頭,毫不在意的說道:“咱們這麼多年沒見,聯絡方式都斷了,你就是想告訴我們,也沒法告訴。”
聽了這話,斐月更加慚愧了,說道:“是我沒有來看望您二老,每次都是清明和過年的時候來祭拜媽媽,祭拜完就離開了。”
劉叔叔和劉阿姨一樣,並不介意這件事,反而安撫斐月道:“沒關係,我們都知道你是怕見了我們這些老鄰居,會想到你媽媽還在的時候,怕睹人思人。”
頓了頓,又道:“不過,月月啊,雖然你和你媽媽感情很好,不過她都走了這麼多年了,你也是時候放下了,不要太難過了,不然你媽媽泉下有知,也不會感到開心的。”
費用眨了眨眼,感覺心裡暖暖的,真心實意的道謝:“是,我知道了,謝謝您,劉叔叔。”
“這有什麼好謝的。”劉叔叔擺了擺手,一臉的無所謂。
“行了,都進去說吧,站在門口像什麼樣子?”這時,劉阿姨招呼大家進屋,順便白了劉叔叔一眼,覺得是他話太多,才讓斐月和厲少卿在門口站了那麼久。
劉叔叔撓了撓頭,衝著劉阿姨笑了笑,雖然沒有說話,眼神裡卻有些討好的意思。
他們和斐月太熟悉了,也不介意被斐月和厲少卿看到這一幕。
見此,斐月不禁逗露出了笑容,提起放在地上的禮物,被劉叔叔和劉阿姨讓進了屋內。
劉叔叔在他們身後進了屋子,看著厲少卿的背影,他突然神奇的覺得有種又陌生又熟悉的感覺,好像不久前剛在哪裡見過一樣。
可是到底是在什麼地方見過,劉叔叔一時間又想不起來,而且他細細的在腦海裡回憶了一番,把最近認識的人都過濾一下,並沒有一張臉和厲少卿對上號。
那這種奇異的熟悉感到底是蔥哪裡來的?劉叔叔感到十分不解。
不過,眼下顯然不是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他暫時壓下洗頭的疑惑,關了房門,跟著走了進去。
到了客廳,把所有的東西都放在地上,劉叔叔大致掃了一眼,發現都是一些貴的他平時看都不敢看,想都不敢想的東西,不禁忍不住咋舌。
“來都來了,還帶什麼東西?”劉叔叔搖了搖頭,覺得斐月和厲少卿太破費了。
“應該的,您是月月的長輩,就是我的長輩。”厲少卿表現的很斯文。
聽到他厲少卿的聲音,劉叔叔才恍然驚覺,這些東西對於他來說貴的要命,可是對於厲少卿來說,很有可能真的不值一提,談不上破費,便道了謝,不再多說了。
“爸、媽,誰來了?你們出去好久。”這時,臥室的門突然被開啟,一道聽起來像是正處於變聲期的少年嗓音,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