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廟，府邸。
林澈不知道自己一時的口嗨，卻被大明一步步實現。
他讚許的看了眼朱樉，掃平倭國的豪言之後。
乾脆將北元也扯了進來：
“不止倭國要滅，漠北草原的北元殘餘，和依附於他們的蠻夷，也得將其蕩平了！”
好戰的朱樉，對林澈的提議頗為贊同，聊到軍事更是他的強項。
可他轉念一想，卻是嘆了口氣：
“先生，自從有史書記載以來，漠北蠻夷就一直是我華夏大地的心腹大患。”
“哪怕將其最強大的部族擊潰，過不了多少年，草原上又會出現新的可汗誕生。”
“這些蠻夷可惡至極。”
“中原王朝強盛時，他們就會匍匐當狗，可若是朝廷衰敗，這些蠻夷就會瞬間轉變嘴臉，變成吞噬主人的惡犬。”
“這麼多年來一直如此，想要將這些蠻夷一勞永逸的蕩平，怕是比蕩平倭國還難上千百倍！”
漠北草原上的蠻夷，和中原王朝一直是伴生成長的關係。
弱則當狗，強則劫掠。
是這些蠻夷長期以來的生存法則。
儘管有識之士都清楚，蠻夷不可信，應該在華夏強大的時候，將其一舉殲滅。
可這些蠻子就像是韭菜一樣。
割了一茬，沒過幾十年又重新冒出一茬。
完全看不到將其徹底滅絕的可能。
“那是你們方法用錯了。”
“若是你們發現，草原上蠻夷的最大弱點。”
“想要讓其徹底成為大明的忠犬，永世再無吞噬主之心，不過是抬抬手指的事兒。
林澈聽著朱樉的嘆息，卻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最簡單的辦法，對北元餘孽，使用宗教和減丁之策。
硬生生將數千萬的草原人口，搞得最後只有幾百萬。
但大明如今正在開拓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