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林澈全然沒注意身旁少女表情的變化。
只見他目不轉睛的盯著水桶,等待著糖膏的冷卻。
在林澈的心中,他現在想的是如何掙錢,自己一個人要單挑全天下計程車紳集團,沒有金錢的支撐是萬萬不能的。
一分錢難倒英雄漢,這是至理名言。
一直以來,他就沒指望著老朱會為自己報仇,話又說回來,老朱就是整個士紳集團的後臺老闆。
即使自己在出色,老朱也不會為了自己,與自己的基本盤士紳集團,徹底翻臉啊!
雖然老朱說的好聽,但真要他跟所有士紳徹底翻臉,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林澈心裡跟明鏡似的。
所以,一切還得自己來。
這幾天,林澈沒事就在琢磨,怎樣去掙錢,而且要掙很多錢。
他終於相出了一個辦法。
那就是根據《天工開物》裡記載的,用黃泥水淋脫色法,煉製不屬於這個時代的‘白糖’,有了這珍貴的白糖,以後還怕掙錢少啊!
這種白糖在大明,屬於絕對的奢侈品。
窮人肯定沒資格享受,不過那些有錢的狗大戶,就是自己賺錢的目標。
自己就是要很宰那些狗大戶。
不一會兒。
“姑娘,來,搭把手,將泥水倒進糖漿裡。”
林澈朝一臉愕然的徐妙雲說道,隨即朝著漏斗上方努努嘴。
“別愣神啊!”
“啊!”
經過林澈的提醒,有些晃神的徐妙雲這才反應過來,可是真要將黃泥水倒進糖膏上面嗎,這不是糟蹋東西嗎?
“林先生?”
徐妙雲俯身端起木盆,還是猶豫著下不出去手:
“就…就這麼倒進糖膏裡啊?”
“是不是太浪費了?”
話音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