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河畔,一家高檔酒樓。
“不行了,不行了,咱真的不能喝了!”
“林先生…要不,咱們今天先就到這裡?”
“林先生,就饒了咱兄弟吧…”
一間裝飾高檔的包間裡,朱標兄弟一臉苦笑看著興致盎然的林澈,包間牆角堆滿了酒罈。
三個人加上後來過來的藍玉,已經喝了七八罈女兒紅。
朱標還好點,朱樉早就已經大舌頭,可是林澈卻是越喝越清醒。
看的自詡酒量軍中第一的藍玉,暗暗咂舌。
此刻,他在太子的暗示下,和林澈連幹了五盞。
已經有些吃不消了,可是礙於剛才把大話說在前頭,只得硬著頭皮不肯認輸。
作為從小在軍中長大,喝酒是一項基本技能。
沒聽說一個將軍,喝不過一個白面書生的,這話傳出去,丟死人了。
這…以後還怎麼在兄弟們面前吹牛逼?
還怎麼帶著兄弟們衝鋒陷陣?
可是,太子朱標、秦王朱樉明顯已經不勝酒力了。
反觀這個林澈則像沒事人似的,越喝越精神。
“林先生!”
終於,太子朱標真扛不住了,搖晃著站起來拱手道:
“今天是先生出獄的大喜日子,本該好好陪先生多喝幾杯,無奈二弟在詔獄待了快一個月沒回去,咱爹孃都想念的緊…”
“要不改天,改天咱們兄弟好好陪先生,盡興!”
“先生,您看,二弟講話都不利索了,待會見到爹孃…”
說到這,朱標怕掃了林澈的雅興,將皺著眉把一口苦酒吞下的藍玉推了出來:
“林先生,咱娘想二弟想的厲害,咱兄弟就先走一步。”
“讓藍…藍侍衛陪您!”
“有什麼要求,儘管吩咐,藍侍衛一定照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