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乾枯老者，道：“可有遺言？”
乾枯老者看著姜南：“老朽敗了，可是，小輩，你的結局，不會比老夫好，不祥終究會找上你。”姜南聞言，不由得嗤笑。
這等笑，使得乾枯老者很不舒服。
“老朽是敗了，你是贏家，可是，沒有必要這般諷刺老朽！”
老者沉聲道。
姜南淡淡的道：“你將消亡，我便破例告訴你一件事。”他說道：“你所謂的不祥，我早遇過了，血雲當空，血雨磅礴，冥獄大門拉開，本源鬼爪探出，十方空間都因此似化作為煉獄，陰氣逼人，死氣滔天。”
老朽動容：“你……”
這個時候，他那已經乾枯凹陷的雙眼，似乎都瞪大了。
姜南所描繪的畫面，和他當初所遭遇的不祥不一樣，但是，卻也相差無幾。
如此，他可以肯定，姜南確實遇到過不祥。
“你……你沒事？”
他不可置信的看著姜南。
“你覺得我現在，像是有事嗎？”姜南淡漠道：“天一真界三大不祥之術，陰陽九轉、黃泉喚魂法和冥獄煉獄術，我都修行了，不祥？什麼是不祥？在更高層次的力量面前，不祥不過只是個笑話而已。”
“不夠自信才是不祥。”
他淡漠道。
當初那等不祥，他沒有依靠天書，沒有依靠其它，完全憑藉己身的潛能氣魄，便就將之粉碎了。
日後，他也不會畏懼。
若是畏懼顧忌，他也就不會修行冥獄煉獄術了。
乾枯老者雙目瞪得滾圓，眼中的震撼更濃了，被姜南的經歷完全給驚住了。
他當初遭遇一次不祥，落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境地，雖然還活著，但卻和死亡沒什麼區別了。
但姜南遇到過一次，卻依舊好好的。
天一真界三大不祥之術，他只修行了陰陽九轉，他期待以此術突破永生。
只修這一宗不祥之術，已經是耗盡了他畢生精力，用盡了他一聲的勇氣。
可是，姜南卻同時修行了陰陽九轉、黃泉喚魂法和冥世煉獄術。
這是何等的氣魄？！
這是何等的自信？！
這個時候，他看著姜南，凹陷的雙眼中充滿震撼，而後又震撼化作為呆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