墟在地上趴了好一會兒才爬起,有些崩潰地看著許深,發出尖銳地嘶吼:“讓我的孩子吃東西!
”
許深將旁邊的青年導盲索拉扯到身邊。
青年也跟著鎖鏈來到他面前。
許深看了一眼,這青年的腦袋上有一顆碩大的腫瘤,拳頭大小,灰褐色,還長了頭髮,腫瘤擠壓在眼珠部位的區域,將鼻樑都擠得扭曲了,他的嘴巴歪斜,猶如痴呆弱智,許深拽一下鎖鏈,才行走一步。
不拽鎖鏈便站著不動。
“想吃嗎?”
許深看向囚籠裡的墟。
墟頓時咆孝著衝了過來。
許深再次將其踹了回去。
連續幾次,墟終於學會了恐懼,縮在囚籠裡。
許深抬起手指,指了指眼前的囚籠邊界。
這隻墟卻搖晃著腦袋,不肯再上前。
許深想了想,將青年的導盲索遞到旁邊的副主管青年手裡,隨後退開兩步。
看到許深退後,那墟頓時忍耐不住,再次衝了過來。
“停下。”許深說道。
副主管青年跟墟同時停在原地,緊張地朝許深看了過來。
“即便是墟也知曉恐懼,只要知曉恐懼,就能夠利用恐懼……能利用恐懼,就能訓練和掌控!”許深目光微微閃動,忽然感覺自己掌握了一項新的技能。
也許不能稱作是技能,或者說在戰鬥中毫無用處,但卻讓他對“力量”有新的理解。
恐懼即是弱點。
恐懼即是情緒。
情緒……即是弱點。
君王無情,莫非是指君王沒有這方面的弱點?
許深目光微微閃動,但他相信,君王也有恐懼。
也許,君王只是摒棄掉一部分的情緒,或者說是,情感。
但仍保留了一部分,而這一部分,就將成為弱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