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琉璃搖搖頭,淡淡道。
“沒有,如今,我也猜不透他心裡到底是怎麼想。”
“或許是被父親母親狠狠地教訓了一頓,被罰去祠堂跪了幾日,又被抄寫了十遍家規,不敢來找我麻煩吧。”
“在坐月子期間,他倒是一次都沒有出現過。”
說到這裡,她還有些不敢相信,畢竟,嚴世勇可是把胡碧蓮放在心尖尖上。
哪怕胡碧蓮做錯了事兒,也會為她找藉口給她開脫。
倒是會把所有的錯都怪在她的頭上。
“自從我把孩子生下來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他的身影。
“又聽下人們說,他最近好像迷上了煙癮,整日沉迷其中,根本就沒有空閒的時間來找我麻煩。”
“對於我來說,他不來是最好的結果。”
“最好是這輩子都不要再出現在我的視線裡,讓我能夠安安靜靜地照顧孩子,過上屬於自己的生活。”
沒有他的日子,她一個人生活也過得悠然自得,像是那男人從未在她的生命中出現過一般。
時溪聞言,再次蹙起眉頭,心中那種不對勁的感覺愈發強烈。
昨日偶然間瞧見胡碧蓮與宮裡的太監有所接觸,那一幕就如同烙印般刻在了她的腦海中,讓她覺得周圍的空氣似乎都變得凝重起來,似乎隱隱約約有些不太對勁的氣息瀰漫開來。
“表姐,你怎麼了?”
瞧見時溪的神色,江琉璃關切地問道,眼中滿是擔憂。
“你可知他吸食的是什麼煙?”
時溪突然開口問道,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急切。
江琉璃聞言,微微搖了搖頭,滿臉困惑地說道。
“這我倒是不知道,畢竟他從未在我面前吸過煙。”
“當初剛嫁給他時,他還沒有煙癮呢,也不知道他是從何時開始。”
“而且,據我所知,他每次吸菸,都是在胡碧蓮的院子裡,就連父親母親都未曾見過。”
江琉璃皺著眉頭,一臉不解地繼續說道。
“怎麼了?這有什麼問題嗎?為什麼突然問起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