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霆微微一笑,語氣輕鬆地說。
“在戰場上,受傷都是在所難免的事,這些不過只是一些小傷而已,不礙事的。”
然而時溪卻無法釋懷,她緊盯著傅瑾霆纏滿繃帶的雙手,心疼得無以復加,泣不成聲地問道。
“可是你這手……”
聞言,傅瑾霆的身子微微一僵。
可望著時溪的淚水,傅瑾霆故作鎮定地安慰道。
“大夫說了,還是有治療的機會的。”
其實大夫的原話是,手臂想要恢復如初的可能性很渺茫,幾乎可以說是殘廢了。
但他不想讓時溪擔心,只能選擇隱瞞真相。
“你沒有回我信?是不是因為寫不了字……”
時溪含著淚問道。
傅瑾霆默默地點了點頭,心中充滿了愧疚和無奈。
時溪再也忍不住了,她猛地揮起拳頭,用力捶打在傅瑾霆的胸口上,帶著哭腔罵道。
“你這個大笨蛋!”
傅瑾霆被打得悶哼一聲,但他並沒有生氣或反抗,只是溫柔地看著時溪,眼中滿是深情。
“你怎麼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時溪見狀,頓時慌了神,急忙問道。
“無礙。”
傅瑾霆強撐著,臉上掛著勉強的笑容,對時溪輕聲說道。
“你放心,我一定會把你治好的。”
時溪抹乾了眼淚,無比鄭重道。
傅瑾霆對她笑了笑。
“好!我信你。”
“花花,去打些熱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