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能堅持……多長時間？”
宇文軒突然朝石焱出聲問道。
“我……也想問你……能堅持多長時間？”
石焱並未回答，而是出聲反問。
兩人都是站在學院最頂尖的學生，所以誰都不願意真的承認自己不行。
宇文軒之所以開口，也是想勸對方儘可能的放棄這次對決。自己也好找個臺階下。
不過石焱又怎會聽不出來？所以只能選擇強撐著。
“我們現在……只有三條路……可以走……”
宇文軒轉了轉眼珠，隨即朝石焱接著道。只不過這次他已經想好了所有對策。
見石焱那困惑的神情。宇文軒立刻解釋道：“第一條路……站在這……等死……”
這的確是他們未來可能要面對的一條路，也是最不想面對的一條路。
仔細想想。如果真因這種事而隕落。恐怕會成為千古笑話吧？
畢竟站的越高，一旦摔下來將會摔的越慘。何況像他們這出生起就光芒萬丈的存在。
“第……二條呢？”
石焱的聲音明顯要比之前小上很多，而且變得越發吃力。
他清楚，自己的身體已經很難再去抵抗這可怕威壓。之所以能撐著，全靠意志力。
“第二條路……我們一起……開口認輸……”
此話一出，石焱的瞳孔猛地一縮。
認輸？自打出生起，他就從未在自己的字典中，看到過這兩個字。更不曾說出口。
雖然站在學院學生組的第二。但因為沒和宇文軒正式對決過。
所以二十多年來所打過的上百場決鬥中，以全勝無敗的戰績，享受這萬千矚目。
現在，卻讓他向一個甚至都沒聽說過的小子認輸？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第……三條路呢？”
石焱沉默了數秒，因實在無法忍受可怕的壓力，當即問道。
這次宇文軒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猶豫了片刻。
“你……倒是……快點說啊！”
石焱急了，只覺得胸口好似有什麼東西想要往外吐，但卻想盡辦法將其壓制住。
“你……去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