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母子之間都這麼開放了嗎？”
秦凡無語地搖搖頭，那小男孩看起來年紀和自己差不多，母子感情再深，這個年紀，還是保持一定距離比較好吧。
刷了會兒微信，秦凡抬起頭，看著隔壁櫃檯滿臉糾結地周璐璐，站起身走了過去。
“怎麼了，沒有喜歡的嗎？”
周璐璐秀眉緊縮，正在一排衣架前猶豫不定。
見秦凡來，旁邊的銷售員立即笑著說道：“這位女士看中了兩套職業裝，只不過還沒有決定好要買哪一套。”
周璐璐也蹙眉點頭，“一套白的，一套粉的，粉的雖然上身好看，但是在醫院這種地方，會不會不太合適？”
看著滿臉糾結的周璐璐，秦凡笑了笑：“把這些衣服都包起來吧。”
“不，不是！”周璐璐楞了一下，隨即急忙擺手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覺得……”
“你總不會打算以後就只穿一身衣服上班吧，而且身為副總長，還會出席一些場合，總的有些衣服來換吧。”
秦凡說著，示意銷售員將衣架上的衣服全部打包，然後轉身站在了對面鞋櫃的架子前。
“這些高跟鞋也都很好看嘛，你喜歡哪一雙？”秦凡笑著問道。
周璐璐看著秦凡，忽然心頭一動，看也不看，順手就拿起就近的一雙粉色細跟高跟鞋，說道：“就這個，我喜歡這個！”
“這個嗎？”秦凡點點頭，對銷售員說道，“把這一排所有的鞋子都包起來，包括她喜歡的這一雙。”
“好的，先生您稍等。”
在周璐璐目瞪口呆中，幾十個LV的打好包裝袋，被銷售員搭理完畢，整齊地擺在櫃檯跟前。
“您一共消費了二十三萬元，請問現金還是刷卡？”
“刷卡，沒有密碼。”
秦凡將黑卡遞到銷售員手上，隨後沒好氣地看著周璐璐說道：“你好歹馬上也是年薪兩百萬的副總護士長了，買點衣服和鞋子，也不至於這麼吹鬍子瞪眼吧。”
“我……”
周璐璐手足無措地站在一邊，她知道秦凡為什麼要這麼做，只是一下子花了二十三萬在衣服和鞋子上，這讓一貫節儉的她，短時間內很難恢復平靜。
“項鍊，耳環，戒指，手錶之類，還需要麼？”秦凡問道。
“不用了不用了，那些我都有，就不用買了。”周璐璐連忙拒絕，她生怕秦凡再一時激動，又給她刷了一對手錶鑽石出來，那樣的話，就算是以身相許，恐怕也無法償還了。
“那行，你要是喜歡，以後自己也可以去買，我不太會幫女人挑東西。”秦凡實話實說道。
就在這時，忽然聽見門口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同時還有腳步聲快速靠近。
“璐璐，你怎麼在這？”
秦凡循聲回頭，就發現剛才那對母子不知道何時又走了回來。
小男孩在女人的摟抱下，瞪大了眼睛看著周璐璐，目光中滿是不可思議。
“張，張澤？”周璐璐小嘴微張，眼睛裡也同樣充滿了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