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可知道,吞雲教的領頭人震盪雲其實並沒有死,只是藏起來了,在暗中指揮著教中的人,有所活動,所以名義上雖然不存在,但實際上人手還未曾減弱絲毫。”
“我說怪不得!怪不得這些時日還能見到不少的吞雲之人四處奔波,原來教主還好,可是既然還好,為何又不敢露面的?莫非真讓天門關給打怕了。”
“說實在的,吞雲國雖然看似強大,可是就連一個小小的天門關也攻不下來,實在是丟臉了,我要是震盪雲,恐怕也得找個地方藏起來,而且再也不敢露面。”
有人如此的笑話說。
旁邊的人聽了面色一楞,隨即靜若寒蟬。
顯然這些人對於吞雲教,這個稱謂還是有些顧忌。
“現在的吞雲山已經不足為慮,而且弱小勢力也翻不起風浪出來,可以抱個大腿,投靠的門派只有一個。”
青年男子樂呵呵的喝了一口茶說到。
周邊眾人聽聞此言,皆是好奇的看著,不知究竟有何高見。
“想必你們也見到,佛門中人已經陸陸續續的進入到吞雲國內,而且人數越來越多,這一路之上所收弟子逐漸增多,佛門中人的確有一些手段,也不知是什麼狗屁大道,信的人還不少,看來要不了多長時間,吞雲國恐怕也得要變成佛門的地盤了。”
青年男子話到最後,反倒是重重嘆氣說道。
“佛門的手段當真是如此之強嗎?你可見過?”
大多數人對於佛門中人的厲害,只是停留在別人的言語中,見到的卻是少而又少了,此時禁不住好奇,出言問道。
“如果遇到佛門中人,我哪有功夫陪你們坐在閒聊嘛,早就被帶走了。我可提醒你們一句,一旦與佛門中人遭遇,那人無論說什麼,都別搭理他。一旦搭上的話,肯定就會摺進去。”
年輕男子如此一說,周邊眾人面面相覷,瞬間鴉雀無聲。
徐安在一旁聽著,有些無奈。
不過青年男子的表述雖然有些誇張,說佛門如洪水猛獸,沒有半絲善心。
但實際上不同的流派之間有鬥爭,也並沒有正與邪的一說,佛門中人也未必就是好人。
而且就徐安所接觸的佛門中人,手段的確是有些狠辣,至少不為徐安所感。
“老遠就聽有人在妄談佛法,議論佛門之事,不知小兄弟是不是對佛門感興趣,是否願入我佛門坐下呀?”
茶館當中的人熱熱鬧鬧的說著。
突然間一道人影在大街上,笑眯眯的說道,聲音雖然很輕,可是在場眾人聽來卻是相當的突兀了。
顯然這個是佛門中人,在為佛門打抱不平。
徐安看向街中之人,一身青布長衫,腦袋上還有一寸長的頭髮,眼神相當犀利,手中拄著一支長棍。
起初的時候沒覺得,細細一看才知道竟然是一根禪杖。
也不怪在場眾人沒認出是佛門中人,就他這一身裝扮,似乎與佛門也扯不上太多的關係。
“沒有說佛門的壞話,只是就事論事,議論而已。”
小茶館當中有人出聲說道,說完這話,竟緩緩的退出了茶館當中,看向此人之時,眼神當中倒是稍稍的有些忌憚。
除了他之外。也有不少的人在身後緩緩的退出茶館之中。
徐安一看,倒是有些詫異,雖然這些人並未多言語,但是動作很明顯,對佛門中人倒是多少的有些畏懼,所以見佛門之人出現在此,甚至不敢過多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