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來客棧,作為此地最為繁華之所,更是請來修行者佈置了一些匯聚靈氣,冬暖夏涼的陣法,最為適合具有修為在身之輩的居住。
黃白之物,只要在這人間就不可避免,修行者也不例外。
點石成金,涉及物質造化,乃是一道大神通,只有近乎與仙神或者真的仙神才能掌控,等閒修行者,就算是天師也不能掌控。
悅來客棧更是開遍****,背後也是有著修行宗門,畢竟修行宗門門人也是需要下山修行,那時候便是需要一些金銀之物。
財侶法地,修行四大要素,錢財自然重要。
“文人?文氣,似乎境界不弱。”
一處包廂之中,隔著屏風,能夠看到在窗邊飲酒,享受著美食的徐安。
一個文人或者是修行者胃口都不打,甚至於修行者都很少享用凡俗食物,避免沾染上雜質,他們需要自身體質的清澈,更為有利於修行。
文人不需要,可是文人的身軀只是比普通未曾修行的凡人強橫一些,胃口也不大。
徐安如此行徑,一張桌子之上,滿滿當當的全都是菜,甚至還擺了兩層。
“兄臺可知一句話,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一行文人士子本來是來此飲酒,無意之中見到徐安的行徑,頓時有人不滿,朝此而來。
他們一行人七八人,皆都是誕生文氣的存在。
此地也不是偏遠小城,乃是一州主城,修行者也十分的普遍,遠超那天安成這等小城,更是超過縣城。
“這句話出自楚皇四十八年末,前往泰山封禪的途中,遇到一個趙姓世家子弟,驕奢浪費,驚人之極,故感慨之下說出此語,旨一言廢了一個世家。”徐安微醉,享受著這股醉醺醺之意,有人問話,他便是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根本未曾多想,面前的人不是問話,而是指責,甚至於怒罵。
文人向來罵人不用一個髒字。
頓時一行人都愣住了,面前的人似乎有點東西,不過也似乎傻了一點,如此指桑罵槐的言語竟然一點都聽不出來。
“那兄臺你的行徑與那趙姓世家子弟有何區別,不是一樣嗎?”
那之前開口的文人士子身穿天藍色衣衫,紋金縷帶,氣度不凡,手持一把摺扇,上面划著一副山水,盡得水墨真意,也是不凡,再次開口詢問道,這一次多了幾分呵斥的聲音。
這一下,即使徐安沉浸在微醺之中,也明白過來,這是來找事的。
一桌子菜,徐安每一樣只吃了一口,最多不過三口。
對這些人而言,確實是一件浪費之事。
可是要看什麼時間,什麼地方。
此城乃是益州主城,大夏時期的四十九州之一,大楚五十年,經歷了水災,封神之亂,等等,可謂是民生凋零,糧食不多,物資不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