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琳琳看見是安初夏和顧芳妙兩個人也是一愣,臉色變得非常難看,再也沒有當初的倨傲。
幾次的科舉考試安初夏都穩穩佔據第一名,就連她旁邊的姑娘就算名次沒有上升,同樣也沒有下落。
只有自己越考越糟糕,這讓一向心高氣傲的董琳琳,內心充滿了挫敗感。
從原先對安初夏的輕蔑不屑,到現在的慢慢憎恨,此時兩隻眼睛就像萃了毒一樣看著安初夏。
扭曲的表情把站在一旁的夥計都嚇了一跳,趕忙把她和另外兩個男學子帶到了另外一桌。
董琳琳臉上不善的表情被旁邊幾桌的學子也看見了。
其中有兩人高瘦的男學子,走到安初夏和顧芳妙跟前問道:“學妹,沒事吧?!”
安初夏禮貌的微笑道:“沒事,謝謝師兄關心!”
其中一個學子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額頭,耳尖微紅的說道:“大家都是一個書院的學子,在外互相照應是應該的!”
看見真的沒事,兩人又回到了自己的飯桌。
五月初九,院試正式開始。
兩千多個童生,半夜就要去排隊搜查入場。
院試分兩場,由各省城學政主持,內容與縣試,俯試大致相同。
兩場院試落幕,安初夏拎著考籃,隨著人流慢悠悠的走出考場。
在和顧芳妙約好的地方等她。
遠遠看見淹沒在人潮,腳步漂浮走出來的顧芳妙,安初夏走過去把她提拎出人群。
“還能走嗎?
如果不行的話,待人潮散去,我們僱輛馬車。”
顧芳妙扯了扯唇角,無力的說道:“沒事,我們住的客棧離這不太遠,應該能走回去。”
安初夏點了點頭,兩人相扶著慢慢的向悅華客棧走去。
兩人剛走出人潮,就聽見有人喊她們的名字,抬頭看見裴彥華正在向她兩招手。
安初夏扶著顧芳妙走過去。
裴彥華看見安初夏還好只是因為精神耗損,臉色微白了一些。
看見師兄的孫女眼下黑青,面色憔悴和大多數考試學子一樣,這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