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氏臉色不愉的坐在馬車上,她的貼身丫鬟勸說道:“夫人何必與陳夫人生氣,安大人是個心胸寬廣明白人。
陳夫人說的糊塗話,安大人必然不會遷怒到夫人。”
“哼,她懂什麼,只知道安師妹現在掛著一個少傅的虛職,卻不知道多少人想要這個職位, 還得不到呢。
就算再不濟,少傅也是從一品,可比我們兩家老爺的品級高多了。”
丫鬟也覺得陳夫人因為伯府出身,有些清高的太過了,連她一個跟隨夫人身邊的下人,都能看出來自家老爺和墨侍郎, 對安大人這個師妹有多看重。
她哪怕做不到愛屋及烏, 那也不要把對安大人的厭惡,表現的那麼明顯。
安初夏之後沒有把這天的事和兩位師兄提過, 因為也沒什麼好說的。
回到家安初夏果然看見木檀已經回來,正在拿著一本醫書在看。
木檀聽見聲音抬頭看到安初夏回來,清冷的臉上柔和下來,“回來了,快去洗洗準備吃飯。”
“好!”
吃飯的時候木檀會給安初夏夾菜。吃完飯兩個人有時候,也會去院子裡繞著花園散步消食。
安初夏這天下了早朝正要回家,被幾個武官攔在宮門外的大街上,對著她毫不客氣的說道:
“安女官,今年都二十六七了吧,好像還沒有成親。
你看看我們兄弟幾個怎麼樣,可否能入了你的眼,也做一回狀元夫君。”
“幾位難道平時都不照鏡子嗎?”安初夏淡淡的說道。
說完透過幾個武官,看向不遠處一個華麗馬車, 如果沒認錯的話那是五皇女的。
因為安初夏看見剛才幾個武官就從那個方向過來的, 這讓安初夏不得不懷疑, 他們是被人吩咐過來找她麻煩,給她難看的。
安初夏收回目光, 看見有路過的官員朝這邊看,大多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同行的兵部古尚書和工部梁尚書,看到這邊的動靜走過來。
眼神銳利的看著幾位武官,問安初夏道:“安大人,可是出什麼事了?”
安初夏微笑著說道:“沒有,只是自己為武將大人,大白天的得了癔症,站在這裡胡言亂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