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乃江洲府護城千戶所…千戶陳昆,接到大人的令牌調令前來,還請安大人吩咐。”
這下何大人蒙了,“什麼調令?”
什麼樣的令牌,能調動護城軍,就連他掌管一府的知府,也不能輕易調動城外的兵丁。
這個剛被調來不久的女官到底是什麼人。
聽自己的外室董氏說,她不就是青石鎮上出來的一個女學子,透過科舉做上的官,算算時間她應該剛入官場不久,又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本事調動軍隊。
他把目光看向也同樣一臉驚愕的董琳琳,看見這樣的表情,何知府知道董琳琳沒有騙他。
於是何知府貌似好心的提醒陳千戶說道:“陳大人不要被她騙了,她一個剛入官場不久的女子,怎麼會有什麼令牌能調動軍隊。”
陳千戶轉過頭勾起嘴角,嘲諷的說道:“何大人, 難道沒聽說三年前, 本朝出了一個六元及第的女狀元。
被皇上當堂賞賜一塊無品令牌, 並金口玉言,無品則無畏,乃是超品也!”
何知府聽完此話鼻孔顫抖,眼瞳緊縮,他早已忘記三年前聽說過的這件事,一直順風順水的官途,讓他早放下了,謹小慎微,小心翼翼。
過分自負,讓他走到了今天的絕境,何知府眼睛掃了一圈滿是官兵的院子,他知道自己完了。
“抓起來,等朝廷派來人,再做決定。”
安初夏看見正要跑出院門的董琳琳,輕輕的說道:“把那個女人也抓起來,她應該也知道一些何知府犯的罪證。”
“安初夏你這個害人精,不得好死……”董琳琳話沒說完就被人堵住嘴帶了下去。
何知府和那些私養的侍衛也被抓了起來,還有想要開溜的雪琴,一併被帶走了。
這些人都要等著慶安帝派人來處置。
安初夏因為後背被砍了一刀,流血過多,現在臉色蒼白,事情辦完後,終於找來大夫給她處理傷口。
找來的老大夫聽說是女子受傷,來的時候就把自己女兒帶來幫忙。
江洲府衙裡只要牽連到這件案子裡的官員,這一陣子都像熱鍋上的螞蟻到處亂竄,想找關係逃脫罪責。
特別是那兩點通判,還來找過我安初夏想要透過賄賂她,隱瞞下他們所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