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初夏回來後進入廚房,不好意思的看著石玉,連忙走到灶下添柴燒火。
“那個…今天我幾位師兄來家裡做客,今天晚上可能要麻煩你多做點飯菜。”
安初夏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她這麼說多少有些心裡發虛,畢竟石玉不是她家下人,平時給他們做飯只當大家住在一起,幹些事也沒什麼。
可不能真的理所當然把別人當下人使喚。
石玉把玉菜炒肉翻炒熟,盛進盤子裡。
眼神耐人尋味的看了一下安初夏,繼續做其他的菜。
安初夏不知道其實自己摸鼻子的時候,把手上的灰也觸到鼻尖上了,石玉才會用那樣眼神看她。
把另一盤菜炒好後,石玉就伸手把安初夏鼻子上的灰擦乾淨,隨手把她推出去陪客人,他自己一個人在廚房裡做飯。
王立斌三人在顧芳妙的陪伴下,觀看完他們租住的小院回來,就看見安初夏從東邊的廚房裡走出來。
以為安初夏是在為他們做飯,都走過去說要幫忙。
安初夏回頭看見面無表情的大高個子少年,對幾位師兄搖了搖頭,然後帶他們進了接待客人的廳堂。
師兄妹幾人坐下後,說著說著就聊到了,去年回洪州考鄉試的劉飛。
墨子洛皺著眉頭,低垂眼眸一會兒,這才緩緩說道:“年前你們走後不久,我就收到劉飛的來信。
也許是無人可說心中苦悶,在信裡他把回去後,劉家發生的事寫進了書信裡。
信裡劉飛說他在去考鄉試前,飯菜裡被人下了藥,導致他身體虛弱無法再去參加鄉試。
他母親因為某些事在劉家過的一直不順心,以至於鬱結於心,在得知事情真相後。
要去報官,被劉家所有人反對,阻止。
在與劉飛父親發生爭執的時候被其推倒,之後不久就離世了。
劉飛撐著虛弱的身體,要去給母親討回公道,被家裡長輩吩咐下人,押去祠堂反思。”
墨子洛眼眶有些發紅,其他人也都臉色不好的沉默不語。
有這樣的家人劉飛何其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