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寬眼神凌厲的坐在馬上,長槍抵著莽爾丹胸口處,四周忽然寂靜的連風聲都能聽見。
誰也沒想到一開始連對戰都不敢的人,竟然把一個生猛的武將手中的武器打落,還被踢下了馬。
嶺南兵將反應過來後,感覺異常羞惱,不知道誰喊了一聲, “他們使詐,我們要為將軍討回公道,殺了他們。”
“殺了他們!”
“殺——”
不講武德的,只贏得起,輸不起的嶺南兵將,紛紛拿起手中的武器, 朝嚴寬這邊攻打過來。
如果只是兩方將領對戰落敗, 嚴寬不會要了莽爾丹的命,可是面對嶺南軍這麼不講道理, 他也就沒有這麼顧及了。
在嶺南兵將高舉著武器攻擊他前,嚴寬抵在莽爾丹胸口處的長槍,在他驚恐的眼神中輕輕的朝前一送。
鮮血咕嘟嘟的冒出染紅了鐵甲,長槍拔出時,血花四濺。
莽爾丹鼓著眼睛,鮮血從他口中漫了出來,順著嘴角流到腮旁,落到了地上,滲入到泥土裡。
嚴寬頻絲憐憫的看著莽爾丹說道:“不要怪我,要怪只怪你帶領的兵將裡,有人要頂替你的位置。
趁你被打敗,煽動士兵朝我方攻擊,我不可能放了,你這個將領回去。”
莽爾丹雖然是一位莽將, 但是他又不是傻子,知道此時他都要死了, 嚴寬就算挑撥離間也沒有用,明白他說的是真的。
他艱難的朝著自己帶來的兵將那裡看去, 看見衝在最前面的那個,長臉副將對上他目光時,瞳孔緊緊微縮,神色帶著慌亂,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莽爾丹對著一向諂媚於他的副將,張了張嘴,最後睜著眼睛嚥下了最後一口氣,落得一個死不瞑目的下場。
“小人難防,”嚴寬感嘆一句。
騎著馬一聲令下帶著人向城門撤去。
兩方拉開距離後,城牆上早就有所防備的弓箭手,萬箭齊發,好似劍雨,城下追過來的敵軍中箭者紛紛倒下。
嚇得領頭的副將就大喊著撤退。
他只是想要用這種方法,把擋在自己前面的將領莽爾丹除掉,他好升上去,可不想真的把命丟在這裡。
安初夏清凌凌的看著下面找死的嶺南兵將,死在弓箭手第一波衝擊下的有四五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