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寬移目看見手拿大錘的女將,也在四周點燃的火光中認出,她就是被趙靜安背後放冷箭,冤死的三品武將冷鵬的女兒。
雖然兩個人在軍隊裡沒有太多接觸,但畢竟他們都是武將的後人,兩個人還是認識的。
只不過冷將軍是三品武將,他女兒小小年紀, 在他的帶領下也立了幾次軍功,升到五品校騎衛。
而自己父親只是個千戶,他也是個百戶長,之後還被無恥小人趙奎陷害,去做了一個火頭軍,嚴寬想想就很窩囊。
他把目光看向要保護的女君, 心想他這次一定要好好表現,爭取在這次對抗嶺南軍時, 立下軍功, 給自己爭取一個升遷的機會。
不想當將軍計程車兵,不是好士兵,嚴寬就是這樣的人。
趙靜安騎在馬上看著自己帶領的兩千多人,卻被對方一千多的人屠殺,深邃的眼神中更是透著陰森。
陰惻惻的看著帶頭衝進隊伍的幾百人,其中百十人,他們手持彎刀,殺人手法詭異,根本就不是普通計程車兵。
自己這方已經死傷過半,那邊的人,衝在前邊的人單方面屠殺。
後邊跟隨計程車兵撿漏,眼看他們這邊死傷越來越多,已經有人開始高喊投降。
趙靜安臉色出現頹然,他知道自己敗了。
提起大刀, 砍向旁邊馬上渾身是傷,鼓起眼睛不敢相信的鄧啟光。
“出不了城,留你何用。”
鄧啟光胸口插了一個洞,口中冒著血泡摔下馬去。
趙靜安砍殺了鄧啟光, 抬頭對上看著這一切的安初夏。
兩人對視,一個眼中佈滿了血絲,憤怒猩紅的看著身姿挺拔,如看著螻蟻般俯視著他的女子。
而另一個,只是淡淡的看著底下發生的一切,眼神中不顯一絲波瀾。
趙靜安恨的咬著後槽牙,一個縱身腳蹬在馬鞍上,飛身上了二樓,提著大刀砍向面色依舊毫無波瀾的安初夏。
大喊道:“你去死吧!”
嚴寬和另一個士兵,顯然都是上過戰場的人,反應慢的早都死在戰場上了。
兩人提著刀迎了上去。
之所以他們都能活到現在,顯然兩人反應都不慢。
趙靜安雖然在軍事上顯然有些無能,但他手上的功夫並不弱,嚴寬和另一個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