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試著確認:“沒了?”
夏雨意猶未盡:“沒了……”
梅姐姐兩手一攤:“沒了!”
“這個徐主任……”我不置可否。
夏雨果斷給出評價:“借刀殺人!他屬內幕中人,倘若真有心道出實情,為什麼早不說晚不說,非要等到張主任準備復出的當口?用心之險惡,不僅讓我想到土木堡之變裡的朱祁鎮和朱祁鈺。書裡說,英宗朱祁鎮御駕親征,不慎被瓦剌所俘。國怎能一日無君?起初弟弟朱祁鈺百般推脫,不願稱帝,因為拗不過於謙等大臣死諫才臨陣上位。而後英宗回朝,朱祁鈺此時卻因貪戀帝位變了嘴臉,無情的將哥哥軟禁深宮七年。借古諷今,貪婪可謂是人之本性,試問,誰會心甘情願將已經吃在嘴裡的蛋糕再分給別人?”
我死皮賴臉湊上去:“你要是不介意,我願意呀。”
夏雨斬釘截鐵:“我介意!”
這一鼻子灰,我何苦。
“好吧,”我碰壁歸來,“你這個人頂頂沒意思。”
梅姐姐像個深諳世事的老江湖:“佟雷願意將嘴裡的蛋糕分給你……”
她講到這兒,腦袋裡似乎在構建某個場景:“媽的,噁心是真的噁心了點兒,但要知道,換作別人指不定寧願吐掉都不會施捨半分。我講這個故事的用意,旨在告誡你們,成人的世界多陷阱,還是在你們倆這個年紀最灑脫自在。”
真是這樣嗎?
大人們總是在恐嚇,成人的世界如同虎穴龍潭。而我們卻一直在期望,快點兒告別每天寫作業的日子。先不論孰對孰錯,反正我只知道時間不可能回頭,要發生的始終會發生,要面對的始終會面對,前面就算是刀山火海,也要硬著頭皮、義無反顧的趟過去。想明白這點,還有什麼不能釋然。既然沒得選擇,也就沒什麼可擔心的。
海闊天空,總在狂風驟雨之後。
高興和如意,應該正過著沒羞沒臊的幸福生活吧。
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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