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誰!”跪倒在地的呂毋生喝問道。
“哈,面對師門的開山祖師,你就是這種態度?”呂清塵擊飛劈來的方天戟與拳頭,淡淡笑著。
之前的太上道宗已經覆滅了,自她開始的太上道宗是新生的太上道宗,所以她自稱開山祖師,好像也沒什麼問題。
畢竟現在的太上道宗,確實是她傳下來的。
她的做法其實與染拾一樣,都是不停的轉世重生。
不同的是,染拾每一世都會是染家的孩子,同時也會繼承自己傳下來的功體和功力。
而呂清塵同樣是每一世都是太上道宗弟子,但她並未將功力傳下來。
她在等待,等待著林北的出現。
這時候,她才會利用自己提前布好的局打通詭境通道將自己被封印的法相解放出來。
這樣說來,其實她每一世都在佈局。
這也算得上是一萬三千年來她為數不多的樂趣了。
是的,她等了一萬三千年。
畢竟她原來只是不想死而已,但活下去的目標......好像並沒有。
所幸林北給了她一個活下去的目標。
她也相信兩人總有再相見的一天。
於是這個念頭支撐她等了一年又一年。
等了一世又一世。
潮起潮落,花開花敗。
一年,兩年。
十年,二十年。
一百年,兩百年。
一千年,兩千年。
一萬......三千年。
終於,他再次出現了。
刁霸天,不,林北。
林北果然是個有趣的人。
那天自己在街上閒逛,他卻跑過來對著身穿道袍的自己說自己印堂發黑。
哈......幫道士算命,林北真是個有趣的傢伙。
於是自己沒有貿然表明身份與他相認,而是就以這一世呂望濘的身份陪他逗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