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老爺子聞言嘴角微微上翹：“這丫頭嘴真甜。”
眼角的餘光瞥到安安靜靜的嘟嘟，杜老爺子的喜悅瞬間煙消雲散：“這孩子幾年了，永遠都這個表情，無聲無息的，看不出情緒。要不真有問題，要不就是太老成。無論哪一種，都不怎麼樂觀……唉！”
嘟嘟聞言眼神一黯。
江紫蘇在旁忍不住握住嘟嘟的小手：“我會花時間和嘟嘟溝通，會有收穫的。”
“對啊對啊，我和麻麻一起幫嘟嘟。”糖糖舉手贊成。
“是麼？”杜老爺子眸光幽深許多，鎖緊杜景天的面容，“你也這麼認為？”
“我相信紫蘇。”杜景天溫和地道。
他話音剛落，杜老太太瞪圓眼睛：“喲，景天你今天變了個人，不給嘟嘟退貨了？”
不得不說，這個轉變真是太不容易了。往常一聽嘟嘟這兩個字，杜景天都一副不共戴天的樣子，讓談話沒法繼續下去。
“接受了就是好事。”杜老爺子總算滿意地點點頭，“親子鑑定都做了幾次，是你兒子賴不掉，還是得靜下心來，想法子養好。瞧，養成糖糖這樣子就差不多了。”
旁邊有人倒吸一口氣：“爺爺呀，你要求會不會太高了？”
正常人要調教到糖糖這個機靈勁兒都費事，更何況是叢來沒說過話的嘟嘟。
“事在人為。”杜老爺子說。
明明很普通的聊天，江紫蘇在旁坐著，沒來由地覺得壓力山大。
“嘟嘟只是不愛說話嘛！”糖糖又開始護著自己的玩伴，“等他哪天會說話的時候，說不定能超過我哎。粑粑乃說是不是？”
迎上糖糖期盼的小眼神，杜景天不忍搖頭，最終配合地點了下頭。
杜老爺子若有所思地凝著糖糖：“這孩子估計快到學齡了，應該找個好點的教育機構培養，千萬別浪費了。”
“可以和那幫小子一起接受教育。”杜老太太頷首，“隨時可以去。”
杜景天亦點頭：“去那可以……”
“等等——”江紫蘇微微皺眉，“我們應該問糖糖的意見。”
小丫頭可有主見了，未必願意接受這安排。
“也對。這小丫頭看上去挺有主見。”杜老爺子微微一笑，“說吧，去幼兒園嗎？”
糖糖眨巴著眼睛：“我哪也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