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便在這個時候,一個十六七歲的女生走了出來,看她的樣子一身名牌,眉眼間還有一股天然的倨傲。
“我不管你是誰,但是這是我們齊家,如果任你這麼大搖大擺走出去,我們齊家還怎麼在都城混?”她的聲音雖然還有些小孩子的味道,但是這句話卻顯得非常老成,甚至有一股筆人的氣勢。
楊樹一怔,然後他就眯起了眼睛。
“我是個不擅長說道理的,但是今天我還想說一些道理的……”楊樹看著這個還沒有長成的女孩,眼裡竟然有股平常難得一見的憤怒。
“齊家是個什麼東西跟我半分錢關係都沒有,在你眼中這是一個高門大院,比別人要高出一截,但是在我眼中這就是一個天大的監獄。你們怎麼混跟我有關係?還有,在你這個年紀,該去逃課就去逃課,該去找男朋友就去找男朋友,但是不管你做什麼都好,千萬不要做像今天這樣傻差的事情。因為你做了一次可能就會有第二次,一次傻子不可怕,但是一輩子傻子那就可怕了!”
楊樹說這句話的時候非常認真,認真的根本就不是在開玩笑。
但是聽在那個女孩的耳朵裡卻感覺像是在開玩笑,而且是這個男人在嘲笑自己,於是她怒了。
就這麼一個土裡土氣的小農民竟然敢說自己傻子,多年來的倨傲已經讓她徹底失控了。
失控之後便是極端的話,所以她馬上就衝著楊樹喝了起來,帶著一股斥責。
“你這個小農民,你他嘛以為自己是誰?我們齊家每一個人都比你要高貴,你這個骯髒的農民,有人生沒有養的窮鬼,給我滾回你那個山旮旯裡去,憑你根本就不配到我們齊家來!”
就在她罵完這句話的時候齊玉的臉色便變了,因為她知道接下來楊樹會怎麼樣。
楊樹有逆鱗,其一是他身邊的那些人,比如說肖芸慧,比如說自己。
其二是他死去的親人,比如父母,比如那個被村民們稱為楊二狗的爺爺。
這些人都是楊樹的逆鱗,觸碰不得。
果然,楊樹在聽到這些話的時候他就站在了那裡,眼睛裡的怒火開始升騰。
“我是在跟你說道理,雖然語言有些粗俗,但是我本著的心並不壞,甚至是在教你做人的道理,讓你知道尊重一些別人,這樣你以後或許也不會碰那麼大的壁。但是你的回答讓我很驚訝,我不知道你是以什麼樣的心態說出那句有人生沒人養的話。但是我可以告訴你……”
楊樹調整了一下呼吸,右手啪的一聲便扇了出去。
哇!
隨著這啪的一聲,那個女孩便倒飛了出去,直接就躺到了地上。
她的右臉頰已經腫得老高,跟那天文可都有得一比。
這個女孩子在家裡都像是公主一樣,哪這樣被人打過,先是一怔,然後便哇的一聲哭出了出來,哭得比被sa了父親還傷心。
“爺爺……他打我,快……快sa了這個zha種!”她憤怒地大叫了起來,在她的心裡楊樹不過是除掉了幾個文家人而已,但是他們是齊家人,比文家可厲害多了。
特別是爺爺,這是整個都城都要給幾分面子的大鱷,所以下意識地她便這麼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