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怎麼辦？跟上面如實上報，就說楊樹的實力不止我們預測的那樣，要高深得多了。”另外一人沉吟了一下說。
“有用嗎？”那人再問。
“有用沒用先不用管，反正事情就是這樣的。”他嘆了口氣，搖頭說。
都城深處，楊樹從泰山趕回來之後便直接到了這裡，接待他的依舊是王老。
當然，陪在身邊的還有林中生和羅先山。
泰山那邊發生的事情他們已經全都知道了，當然並不如楊樹說得那麼清楚，但是大體的已經清楚了。
“你真的滅了太安宗？”林中生驚訝地看著楊樹。
山上人對於山下人來說那簡直就是雲端仙人的存在，是天生便帶有畏懼感的。
山下人畢竟怎麼說都好，只是一些世俗中的高手而已，而山上人則不同，這些人好像生來就是為了修煉突破自己的。
楊樹給他們的震撼實在是太大了，竟然滅了他們一個宗派。
“不錯！”楊樹點了點頭，緩緩說，“有些東西可能王老並不清楚，但是兩位前輩應該清楚，修煉者最重要的是天地靈氣。”
林中生點頭，這是他們這些摸到道宮的人清楚的事情。
“他們下山，也是為此！”楊樹緩緩說。
“可是……我們山下的靈氣更是稀缺啊！我記得山上人所在的地方都是一些化境，有些甚至有可能是上古時候的隱秘空間，我們根本就沒有辦法跟他們比。”
林中生搖了搖頭，顯然是覺得楊樹說的理由並不足夠。
楊樹緩緩說：“你說的沒錯，但是假如說他們的靈氣開始枯竭了呢？”
羅先山和林中生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睛中看到了驚駭。
山上靈氣枯竭，這是他們從來都沒有想過的問題。
“可是山上的靈氣便再怎麼枯竭也不可能比山下要稀薄！”羅先山搖了搖頭，還是覺得懷疑。
“如果說有一處靈氣充盈，比得過他們山上呢？”楊樹反問。
兩人再次怔住了，這次兩人很有默契，同時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