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樹嘿嘿一笑,“是啊,是捨不得不過你白悠花的,我捨得。”
白悠這才笑了,說:“上來吧,大家一起回去”
正說著呢,那邊卻又開來了一輛豪車,車子裡下來幾個人,趕緊就往那邊去了。
其中有一個五十左右的中年人經過救護車的時候看了他們一眼,然後命令說:“給我停在這裡,上面還有人。”
說完這些人就匆匆往那邊去了。
楊樹將他們全部人給叫上去之後一關車門,淡定地說:“走!”
白悠頓時就不幹了,“沒聽到嗎?還有受傷的人呢。”
楊樹卻嘿嘿一笑,“我知道呀,我弄的呀。那傢伙死不了的,只是給他的腿上紮了兩個口子而已,痛是夠痛的,但是絕對死不了。走吧,他們自己有車!”
白悠將信將疑,看向了柳依依。
柳依依點了點頭。
白悠便說:“那便走吧!”
有了車子那就快多了,沒多久便已經到了小診所。
這個小診所已經重建過了,比之前可要大多了,裡面的儀器也齊全了很多。
將受傷的人給抬了進去,這裡便沒有楊樹有什麼事情了。
“你還不知道吧?這個診所是你的藥廠拿錢建的!”柳依依微微一笑說。
楊樹拍拍頭,自己這老闆做的真是
正想著呢,突然間上面便下來了一輛車,直接便停到了診所外面。楊樹一看,這不就是去救榮圍安的那輛車嗎?
“爸,就是他就是他扎的我!”兩個男人趕緊就下車將裡面的榮圍安給抬了出來,榮圍安一眼便看到了楊樹,然後便吼著嗓子大聲說。
剛才那個在半路讓他們停車的人正是榮圍安的父親榮山,這一下頓時便惡狠狠地看向了楊樹:“小子,我兒子身上的傷是你弄的?”
楊樹呵呵一笑,臉不紅心不跳地點頭:“是我。”
“嘛的,你他嘛不想活了是不是!”榮山大怒,衝到了楊樹面前,看樣子便想動手。
“慢著”柳依依一看要打起來趕緊就上前維護楊樹,“你兒子也不看看是什麼德性,我們好心好意救了他,他倒好,為了自己逃跑把楊樹給推到野豬面前去了。”
“胡說!”榮圍安哪裡承認,馬上便否認了起來,“爸,就是他們乾的,我不過是對著這個女人多說了幾句話,然後這個男人便要打我。”
“嘛的,狗男女,連我榮山的兒子都敢動”榮山被榮圍安這麼說上幾句更是氣焰滔天,那表情看著便像是要殺人似的。
“榮叔”不過在這個時候裡面兩個人跑了出來,看著榮山說,“別說了,這是圍安自己犯的錯,怪不了別人。不要說是他們了,圍安連我們都拋下了,有什麼好說的。”
榮圍安怒罵說:“你們三個叛徒,竟然敢在這裡這麼說我,我告訴你,我早知道你們是這種德性”
榮山陰冷地掃過那兩個年輕人,自己的兒子是什麼樣他自然清楚,可是這對於他來說重要嗎?根本不重要!
“就算是我兒子把你給推到野豬面前,那又怎樣?我兒子的命比你可金貴多了,你什麼人能抵得上我兒子的命?”榮圍安陰冷地對著楊樹說。
楊樹哦了一聲,緩緩說:“榮圍安是吧?嘖嘖,好厲害呀,你兒子的命比別人的要金貴?那麼你來說說,他哪就金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