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賀只覺得那裡十分舒服,就好像是有什麼東西在給自己做恢復一樣。
“站起來!”楊樹對著耿賀喝道。
耿賀情不自禁便站了起來,這一站之下他們就愣住了,原來他這一下竟然直直便站了起來,根本就不像是受了傷的人。
“我這……”耿賀驚聲說。
楊樹拍了拍他的肩膀,緩緩說:“走吧,你們都離開這裡,記住,今天晚上的事情就當作沒發生,你們沒來過這裡,也沒有見過他們,更沒有見過我。”
耿賀趕緊就將父母給拉了起來說:“樹哥,我明白的,你放心!”
楊樹點了點頭。
耿賀拉著父母,就那麼走了出去。
楊樹等他們的身影徹底消失,走過去將卷閘門重新關上,然後坐到了那個黑人的面前。
黑人張大著眼睛驚恐地看著他,似乎還在那裡說話。
“後悔是吧?”楊樹端坐了下來,冷漠地問。
黑人點著頭,露出了可憐的表情。
“如果你只是給我下了個拌子,只是讓我摔了一個跟頭,那麼可能我只會懲罰你一下就算了。但是你們惹到了我的底線,用我身邊的人來威脅我,所以我很抱歉,對於這種事情我一向都是零容忍的。”
黑人的臉都已經快要絕望了,眼淚從眼眶裡面流了出來。
楊樹輕輕一拂,黑人只覺得自己身上一輕,馬上便能說話了。
“放過我,我只是一個小弟,我是聽他們話做事的,不關我的事……我道歉,我道歉……”黑人拼命地向著楊樹求饒。
楊樹沒有搭腔,而是撥通了一個電話。
“莎莉女士……”楊樹緩緩地喊了一句出來。
那邊的莎莉警官一怔,顯然是沒想到楊樹竟然會給她打電話。
“你不是一直想讓我幫你查代樂姆的案件嗎?那好,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你來威廉西街的一個修理廠,我在這裡等著你。到了修理廠外面,你敲那捲閘門三下,我就放你進來。記住,你一個人來,不要帶任何一個人甚至一條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