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樹見他們都默不作聲,這才冷哼了一聲,“告訴你吧,過一陣子我們村會再修馬路。到時候從主路修到各家門口,修路入戶。你這裡要是堵了路,我怎麼修路?”
說完楊樹回頭,大搖大擺便出去了。
楊大湖他們就那麼看著,壓根就沒有什麼辦法。
“哇!”隔了好幾秒,卻聽楊大湖哇的一聲竟然吐出一大口鮮血,指著楊樹的背影,一臉猙獰。
“叔……”那些楊家的人看到,趕緊就過去將楊大湖給扶了起來。
但是楊大湖頭一歪,就那麼昏了過去。
他楊大湖在龍河村幾十年來積威深重,這一支系人丁也興旺,可以說是主宰了龍河村幾十年,但是沒想到先是在村長這個位置上讓楊樹給搬了下來。
如果說這只是楊樹在外面認識的人多,讓自己根本無從施展,那麼更沒想到在龍河村自己家門前竟然就讓楊樹這麼給掃了面子,這讓他如何受得了,頓時就急怒攻心,便此昏了過去。
楊樹教訓了楊大湖一頓,既是把修路這事給解決一下,其實也未嘗不是警告一下他們不要在這裡亂來。
現在正是龍河村欣欣向榮之時,他不希望任何這種事情發生,所以有必要敲打一下楊大湖,當然楊大湖氣昏的事情他是完全沒有想到的。
當他回到肖芸慧家裡的時候,村子裡都已經傳開了。
“聽說了嗎?楊大湖氣昏了,讓楊玉昆背到了白醫生的診所裡看病……”
“是嗎?還有這種事!怎麼氣暈的?”
“不知道,但是有人看到小樹先去了楊大湖的院子,等他出來之後不久就看到楊大湖被揹著去了白醫生的診所。”
“那不用說,肯定是小樹幹的。”馬上就有人確定了,“咱們村除了小樹也沒有人敢惹他們楊大湖了。我猜一定是楊大湖想佔路建房子的事情,這個傢伙實在是太霸道了,那麼一建讓後面的人怎麼過路,難怪被小樹給收拾。”
“好像是這麼一回事,惡人自有惡人磨,他楊大湖活該!”
“就是,活該啊!”
……
肖芸慧的家裡,肖芸慧自然也已經聽到了這些風聲,馬上就問楊樹說:“真是你打的?”
楊樹搖了搖頭說:“我可沒動手打他,不過打了楊運山而已。不過我猜應該是這個是這個老傢伙自己心裡氣不過,又不敢動我,所以就只能把自己氣暈。”
楊樹太瞭解這個傢伙了,欺軟怕硬。
平常在村裡橫慣了,碰到楊樹這麼一個主偏偏又奈何不了,所以就活活給氣暈了。
“你這……”肖芸慧苦笑一聲,其實楊樹這些日子雖然有錢了,但是對於村裡的人都很好,唯獨對於楊大湖卻一直不怎麼好,雖然表面上叫著大湖叔,但是下起手來也真是狠。
這其中原因肖芸慧不用猜也知道,那是因為楊樹對楊大湖上次想侵犯自己一事耿耿於懷。
不過這也是就埋在他們幾個心裡的一件事情而已,外人是根本就不知道的。
坐了會,楊樹猶豫了一下,本來想問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但是看到肖芸慧一臉恬淡的樣子他卻嘆了口氣,終於是沒問出來。
你既然不願意說,那我就自己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