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樹冷酷一笑,然後就將赤果的海哥扔到了地上,直接就拖出了包廂。
一時間,整個酒吧都沸騰了。
僅僅只是一個小時,荊棘/酒吧被砸,夜色/酒吧被砸,然後玫瑰/酒吧被砸。
楊樹就像瘋了一樣,冷靜得可怕。每次他進去的第一件事就是將赤果的海哥一扔,然後就開始砸東西,保安要是上前,便是被楊樹給撂倒。
砸完之後,楊樹就瀟灑地走了。
現在酒吧正是歇業的時候,壓根就沒什麼客人。
這是道上的恩怨,酒吧一般是不會報警的,江湖事江湖了,如果報警了,那就不用混了。
所以楊樹一點也不擔心,放開手腳砸。
直砸到了第三家酒家,海哥終於是忍不住了,到現在他還光著申子呢。
“你這樣砸了我哥的酒吧,我敢保證你肯定出不了臨河了!”海哥被驚著了,一則是楊樹的勇氣,二則是楊樹的身手。
這幾個酒吧的保安幾下就被楊樹給撂倒,這可不是蓋的。
“給你哥打個電話。”楊樹淡淡看向他,同時遞出了自己的手機。
海哥恨恨地接過去,然後便撥通了一個電話。
“哥!是我,阿海!”電話一通,海哥便慌忙說。
“你現在在哪?”那邊傳來了一個沉穩的聲音。
“我不知道你是誰,我也不認識你是誰。你砸了我朋友的店,那我便砸了你的店。現在,我們兩清了,如果你想談,那咱們就可以心平氣和地談談。”
楊樹將手機給拿了過來,冷冷地對著電話那頭的劉凱說。
“是你砸了我的酒吧?”那頭那頭一怔,然後就帶著怒意問。
“我這人講規矩,別人跟我好好說話那我便跟他好好說話。你要是認為我昨天揍你弟弟揍得狠了,你大可以過來跟我講道理,我接著。但你做事不講究,直接砸了我朋友的店。我楊樹就是這麼個性格,你砸我一家店,我砸你三家店。如果你想繼續玩,那我們就繼續玩。但是你可想好了,我能讓你在臨河的所有酒吧全部都消失不見了。”
楊樹很平靜地說著。
“小子,你死定了!”那邊,劉凱沉默了一會,然後說:“把我弟弟交出來,然後砍了自己一條手,我便讓你出臨河。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