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前陣子在越州被人砍了,沒事了?”陳一浩一臉莫名地笑意,看著楊樹說。
楊樹呵呵一笑說:“沒事,過去了。”
“那倒是,禍害遺千年嘛!”陳一浩放聲大笑了起來。
楊樹臉色一滯,頓了一秒說:“那倒是,小時候你病成那樣都被爺爺給救了起來。我都想不通,這得多大禍害才能在那種情況下活過來。”
“楊樹,你說什麼!”陳一浩一怒,瞪著李晉問。
“陳一浩,別在我面前顯擺,我告訴你。爺爺當初要沒救你,你他.媽早下地見閻王去了。今天還輪得著你人模狗樣在這裡瞎顯擺,靠!”
楊樹直接就爆了一句粗口。
陳一浩臉色雙是一變,他是大學生,比楊樹要大兩歲,今年剛畢業出來工作。但是雖然比楊樹大兩歲,但是從小楊樹就是一個混世魔王,小時候可沒少挨他的打。
“一浩……”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間一個聲音從外面傳了過來。
楊樹臉色一變,然後抬頭一看,就見一箇中年男人大腹便便從前面趕了過來,看到楊樹之後他也是一愣。
“姑丈好啊!”楊樹淡淡一笑道。
來人正是楊樹的姑丈陳高祥。
難道這裡是他們工作的地方?陳高祥是個城裡人,娶了楊樹的姑姑後很少去龍河村。在楊樹的記憶中也就去過幾次,一次是陳一浩生病,陳高祥夫妻將陳一浩送到鄉下,結果被爺爺用偏方給治好了。
第二次則是爺爺去世的時候,姑丈和姑姑就在爺爺出殯的那天來了,然後爺爺一上山便走了。
從此之後,他們再也沒見過。
“楊樹啊!”陳高祥看到楊樹也呆了一下,怎麼會在這裡看到他呢。不過瞬間他就呵呵一笑說:“怎麼來了江陰也不跟姑丈說一聲,我好接你去家裡住幾天。”
楊樹淡淡道:“不用,我跟朋友一起來的。”
陳高祥仔細打量了一下楊樹,別說這楊樹長得可是高大威猛,比起自己兒子要高出一個頭。只是楊樹看著便有一股強悍之意,這讓陳高祥十分不喜歡。
“哦,這樣啊!那也行,晚上去我家吃個飯吧,你姑姑在孃家可就你一個親人了,前些天還跟我念叨說要回龍河村一趟呢。”陳高祥笑呵呵地說。
“爸,那種窮地方誰去啊!窮山惡水出刁民,哼……”陳一浩陰陽怪氣地說。
楊山剛一聽就不樂意了,指著陳高祥說:“你叫陳高祥好像,我還記得你呢。那時候你娶楊樹姑姑的時候老爺子可是沒少給你錢,嫁妝都好幾個袁大頭呢。我說你這個人很不講究啊,老爺子死的時候你就來了一小會,然後就回去了。有你這樣的嗎!”
陳高祥臉色一沉,哼了一聲說:“這是我們的家事,跟你有什麼關係!”
“哎喲……”山剛一聽這話就不高興了,指著陳高祥就罵道:“真他.媽是有什麼老子就有什麼樣的龜兒子。就憑你這德性,遲早讓人打死!”
“鄉巴佬,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人把你趕出去!”陳一浩一聽山剛罵陳高祥,頓時就怒罵了起來。
“小子,要不是念在你是楊樹姑姑的份上,我現在一拳就將你給撂倒。什麼東西!”山剛哪裡會理會一個小年輕的威脅,不屑地冷哼了一聲。
“好了!”陳高祥臉色陰沉,看了楊樹一眼說:“既然你自己不要這親戚那便算了。小浩,我們走。公司來了個客戶,我可是好不容易將這單給拉過來的,要是簽下了,這張單少不得幾千的提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