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理由霸道至極,又讓人極度無語。
竇湛眼角有了一陣明顯的抽搐後,就沒再說什麼,只當這是這少年的怪癖,走到那三個少年身邊,就將身上僅有的三顆解藥一一給了他們。
然後再次回到季君月身前,勾唇一笑頗為讚賞:“你小子有點本事,竟然沒有中軟筋散的毒,不錯!”
季君月看著眼前大氣凜然的男人,回以一笑:“大將軍這套潛伏玩的也不錯。”
那輕勾的唇雖然淺,但那抹突然綻放的邪肆笑意還是晃花了竇湛的臉,看得竇湛一陣閃神後,狐疑的將眼前耀眼絕灩的少年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
那份清貴優雅,那份邪肆乖張,那份隱帶的霸氣,終是讓竇湛打消了心中的懷疑,有些不確定的問。
“你小子叫什麼名字?也是報名參軍被抓的?”
季君月緩緩道:“屬下季月,是此次西北新招的新兵。”
竇湛看著季君月那副穩若泰山安然若素的模樣,頓時覺得此次的西北新兵營要熱鬧了,有這麼一個比女人還美的少年參軍,怕是會是非不斷……
“怎麼會想著參軍?看你的樣子身份應該不簡單吧。”
最後一句話竇湛幾乎是用肯定的語氣說出來的,那雙黑曜石般的眼睛劃過一抹慎重,眼底的凜然銳利也更加濃重了三分,身上透出一股子迫人之氣,那其實肅殺凌厲,透著經過戰場洗禮過的鐵血味道。
然而這樣的氣勢能夠讓不遠處的三個少年都感受到壓力,但對季君月卻絲毫作用都沒有。
只見季君月好似根本沒有感受到竇湛可以釋放出的壓迫之氣,笑容不變,甚至頗為嘆息的攤手聳了聳肩。
“確實,我家還算富裕,不過那是之前了,吉州刺史季家的事大將軍應該聽說過吧。”
竇湛心中閃過一抹意外,凝眉看著淺笑乖邪的少年:“你是季家的人?”
“季良信是我父親。”季君月不急不緩的說,就在竇湛回想季家是否有這麼一個少爺時,就聽她無所謂的道出一句:“我是私生子。”
竇湛若有所思的看著季君月,沒有再多問,季良信是吉州的刺史,也算是吉州的首富。
但一年前西羯族貴霜國人入秦國商議和談一事,西羯族人本就是蠻夷,狼子野心,野性兇狠,貴霜國的太子更是殘暴不仁,在經過吉州刺史的時候,色心大起看上了刺史的嫡女,因為勸說無果惹怒了這個太子,將季府上下屠了個乾淨。
因為這件事情,貴霜國太子石迦高胡被扣秦國,後來因為三方政黨考慮各種政治利益,在貴霜國獻上無數牛羊馬匹後,選擇放了石迦高胡歸去。
這件事情於他來說一直是心中難滅的恥辱,身為秦國大將,保疆衛國是他的期望,然而蠻夷大搖大擺的踏入秦國地界,還屠殺秦國官員滿門,他卻只能眼睜睜看著那群胡人逍遙法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