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安氏集團大廈某辦公室。
蘇若溪一行當然沒有在酒店多呆,當時就連著昏迷的唐雪一起帶走了。
至於具體的情形自然也全部知道了,畢竟不但有唐雪的物證,她本人的嘴也被撬開了。
雖然這女人也有那麼點骨氣,嘴巴很硬,不過蘇若溪手下略用手段她照樣扛不住全撂了。
“你姐姐做的?她為什麼……?”
“出了這種事情,她就有機會拆散我們、聯合家裡的實力逼我吐出集團的股權。”蘇若溪道。
更多的事情她同樣清楚:自己蘇家集團繼承人的身份被拿掉後嫁入蘇家,今後就再也沒能力與他們爭鬥了。
張楚南乾笑了一聲,面對蘇若溪有些欲言又止。
“你想說什麼?”蘇若溪倒是一臉淡然。
張楚南終究還是無話可說,他總不能對蘇若溪說發生這種事情很抱歉,不好意思我和女下屬婚內出軌了。
“這事情不能怪你,是我沒保護好你!”蘇若溪道。
阿噗!
這叫什麼話?
這是男人對女人說的話吧?這女人怎麼搶屬於男人的臺詞!
“袁琳現在怎麼樣了?”張楚南輕聲問道。
“沒事,受了點輕傷,醫生幫她處理了,她暫時在公司裡休息。”
張楚南納悶怎麼還受傷了?聽了蘇若溪的醫生說才知道,袁琳身上掐傷、咬傷、捏傷有十幾處,當然都是拜他張楚南所賜。
張楚南心裡再愧疚了一番:他覺得自己那一刻簡直就是個喪心病狂的禽獸!
“按照袁琳小姐跟我說的生理週期,那方面的風險很小,基本上是不用擔心的。”醫生又對蘇若溪道。
張楚南知道醫生的意思,他指的是袁琳的懷孕風險。
不過對張楚南來說這不重要,無論袁琳有沒有這方面風險,他都決定為這個女人負責。
張楚南倒是想對蘇若溪表達這意思,可是看到蘇若溪略帶疲憊的眼神,他又止住了。
現在對於這個女人來說真是多事之秋,她可以說是步步驚心,這種時候他要是棄這個女人而去,那她豈不是一切都前功盡棄了?
一瞬間,張楚南挺矛盾的。
“你前妻交給你自己處理吧,我去看看那個女孩子。”蘇若溪對張楚南道。
唐雪看到張楚南,眼中既有恨意又有害怕。
好不容易得到了這麼好的報復這男人的機會,就這樣子黃了,她什麼目的都沒達到不說,還被迫把僱主給賣了。
以蘇若男那女人的狠辣,自己以後留在海州肯定沒好過的。
“張楚南,是我害你怎麼了?我就是見不得你好怎麼了!你個狗一樣的男人,那女人不錯吧,今晚上你很爽吧?比起蘇若溪怎麼樣……!”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