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憶知挑眉，“對。”
“你們寧大美術系的學生是不是都喜歡搞副業？”
宋憶知疑惑，“怎麼說？程攝影是有朋友也在寧大美術系，而且她正好喜歡搞副業，所以現在你要對映在我身上？”
程北意識到說的多了，搖搖頭，“沒有，就是覺得你學美術還能把畫畫的技術運用到化妝上，很厲害。”
這話生硬的像是細嗓咽石頭，給宋憶知直接搞沉默了。
“不過，你化妝時對於陰影的應用的確讓我驚豔了一下。”
宋憶知舒了一口氣，好在說了些正事。
“不過是大劉給我看了一些你之前的攝影作品，我分析了一下燈光和結構，然後配合著打的陰影，所以才比較順你的眼，沒什麼好驚豔的。”
“看作品分析燈光和結構，或許你有這方面的老師？”
程北的問話總讓宋憶知覺得意有所指，但是再問，他又否認。
宋憶知搖搖頭，“光影結構算是畫畫基礎了，說起老師的話，寧大附中的吳老師應該算最開始的老師吧，後來寧大的葉老師，江老師，人都很好。”
她是在猜測，這些老師會不會有他認識，結果看他反應沒什麼特別。
終於看著他皺眉了一下，就聽著他疑惑問道：“寧大附中？你不是在南城中學嗎？”
“中途因為一些事情，轉校了，轉校後開始學的畫畫。”
程北若有所思。
宋憶知也沒聽到什麼八卦。
又是長久的沉默。
興致缺缺的去了拍外景的地方。
配合著程北的攝影手法，戶外的陰影又有些不一樣的表現，不過好在宋憶知依舊技術線上。
等到忙完回來已經晚上九點了。
疏通關係什麼的，下次吧！
接連著幾天宋憶知都跟著程北的小團隊拍外景，沒有絲毫停歇。
眼看著就快要開學了，宋憶知終於騰出時間和安保大哥說明了情況，這事兒算是定了。
不過林瀚的婚禮也到了。
宋憶知不是伴娘，沒有服裝要求。
只為了順應氛圍，穿了粉藍色的小禮裙，微卷了髮尾，又用黑色大蝴蝶結髮夾固定了一半頭髮，妝容自然清新，看起來十分溫柔嬌俏。
提上化妝包，便打車去了婚禮現場。
林灣想起上一次和她見面，是過年時候約著去做美甲。
那時候宋憶知裹得嚴實，好身材都看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