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磷火還亮著,孫字剛他們也都在。
“怎麼回事?”孫字剛對我問道。
我把剛才的事情,原原本本跟他們說了一般。
當然,我也想裝逼一下,沒說是血衣女告訴我的。
“好傢伙,看來也有人瞧上了,這次恐怕不能安穩拿到東西了。”孫字剛咬著牙,說道。
“知道什麼來頭不?”我問。
“會長,你放心只要他們敢來,我們肯定讓他們討不到好的。”弓浩氣憤的說道。
“遲早會碰面的。”孫字剛說道。
到了後半夜,孫字剛貼身保護我,兩個保鏢在外頭看著。
我實在忍不住,也就小睡了一覺,到了五點一刻,也就醒了過來。
清晨,山裡的空氣很清新,吸一口鼻子都通暢不少。
簡單吃過東西,我們就繼續趕路了,越往深了走越崎嶇。
大概半小時,我們走到一處,較為光鮮平地上,發現有作法的痕跡。
樹幹上貼了符紙,地上也有,燃燒過符紙的痕跡。
“莫非他們也是陰陽先生,大概有多少人?”我問道。
“不好確定,能用符紙的,不一定就是陰陽先生,但人卻有不少。”孫字剛仔細觀察一番,說道。
“前面應該過去了,有九個人左右,而且勢力不弱。”弓浩也掂量起來,說道。
“那我們,需要搬救兵嗎?”
我一聽這話,心裡有點沒底,看來我就屬於純拖累的,便無奈問道。
“不用,這九個人,不是同一陣營的,應該是分開兩隊的,最前面一隊,隔了兩天,昨晚這隊人馬,一共只有四人。”弓浩搖了搖頭,給我解析道。
我納悶了,從足跡上海能分別出時間,這怎麼看出來的。
“要我們遇上了,有多大勝算?”我問道。
“一半一半吧,要小心點,我們加快腳步,別讓他們搶先一步了。”孫字剛說道。
“那要不這樣,我們從新開一條道,別走這一條了,免得他們在半路下了陷阱。”我點了點頭,提出問題說道。
“可以是可以,不過…這樣時間就變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