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
正當迪恩,梳理腦海中資訊的時候,一個女人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迪恩腦袋微側,發現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大媽,帶著兩個身強力壯的獄警,走進了房間。
大媽看迪恩的眼神,帶著毫不掩飾的厭惡。
不過看獄警的態度。
這兩個傢伙,對迪恩顯然沒有什麼防備之心。
迪恩起身,摸了摸腦袋:“是的,我醒了,我這是怎麼了?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自己腦袋暈乎乎的,似乎忘記之前發生了什麼。”
他還不清楚這裡面的情況。
管好自己的嘴巴,隨機應變,無疑是一個更好的選擇。
結果迪恩多慮了。
一個跟在女醫生身後的獄警,隨口道:“你所在房間發生了血腥衝突,作為幸運兒,你和另外一個人,是唯一的倖存者,不過這份幸運截止到現在,實際上,就算你還沒醒,我們也準備將你換到新的房間去。”
說著。
兩人上前,給迪恩戴上手銬腳銬,半拉半托,將他帶到了外面。
狂風捲著沙子,撲打在臉上。
迪恩下意識抬起雙手,擋在眼前,同時藉著指尖縫隙,打量外面的景象。
這裡應該還是監獄。
破舊的圍牆、雜亂枯黃的植物、到處席捲起土黃色灰塵的小旋風。
沒有精神的獄警,腰挎自動步槍,掛著小菠蘿,躲在陰涼處偷懶,最高處的瞭望塔上,看守的獄警居然睡在吊床上,隨風盪漾...
這處監獄,不僅破爛,而且和美利堅的那些私人監獄比起來,完全就是都市公寓和鄉下磚瓦房的區別!
穿過醫務室外的空蕩走廊。
其中一個獄警,拉開更往裡面的大門,露出一個露天廣場。
這裡應該是給囚犯們放風的地方。
有一些簡陋的健身器材,石子跑道,一些座椅,還能看到一些三五成團的囚犯,抽著一些成分未知的香菸,嬉笑打罵,和迪恩之前的獄房氛圍,完全不一樣。
這裡也有獄警巡視。
看到同伴押解著一個瘦弱男人進來。
一個正和囚犯聊著葷段子的獄警,整理了下自己歪歪斜斜的帽子,迎了上來:“鮑勃,這就是那個從巴薩爾手上活下來的倒黴蛋?”
押送迪恩的獄警聳聳肩:“是的,你先給他隨便安排一個房間,等巴薩爾恢復正常,這傢伙還需要送過去。”
這兩人,當著迪恩的面,若無其事地討論著迪恩接下來的命運。
迪恩聞言,童孔微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