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爽!」
來人,將門卡住,閃身避過,伸手一推,站在門邊的殷世離,被推了一個踉蹌。
「你們幹嘛?」眾人將鄒爽擋在身後,白墨挑起眉一臉的不耐:「這是私人住宅,你們闖進來有想過後果嗎?」
「後果?中的一人,一腳將門踢上,順手將門把手單手卸了下來。
「這個後果嗎?」他鬆開手,門把手已成為粉末,散落在地:「那我承受的起。」
「你們想要幹嘛?」
「她,我們帶走!」
「不行!」
「那是要來硬的了?也不是善茬,手一伸,各自的武器一握,一臉不耐的看著他們:「不怕這裡被拆的話,那就來吧!」
「我跟你們走!」鄒爽站起,擠出保護她的人牆:「他們什麼都不知道!」
「師父,不能讓她走。」司馬無前扯了扯夜語的袖子,小聲說:「直覺告訴我,不能讓她走!」
「識相!」其中一人上前,準備將鄒爽拽走。
「我不同意!」夜語猛地拉一把,將她推入司馬無前的懷裡,祭出尋劍,揚起嘴角笑:「這不是我家,我並不心疼。」
白墨,殷世離,空了三人同時祭出手中的武器,站在夜語身邊。眼裡的堅定,說明他們不是開玩笑的。
「佛,通蠱,天師,你們居然聚在一起了!」為首的男人放下手中的武器:「鄒爽,不交出陰陽家令牌,家族禁地,你遲早要回去!」
「走!」說完,為首的男人,一腳踹開門,帶著其他人,走了出去。
空蕩蕩的門框,展示了男人的武力超群。
「謝謝,對不起!」鄒爽將斗篷脫下,露出裡面極富少數民族特色的裝扮,銀色的髮飾,從頭到延伸到辮子尾,看著很是靈動。
為她蒼白的臉色,新增了幾分生氣。
「朋友的敵人,就是我們的敵人。」司馬無前大手一揮,搶先回答:「而且我們同命相連,這世界找不出第三個我們這樣的倒黴蛋了。」
「噗嗤!」鄒爽笑了一聲,捂著胸口,坐回沙發:「作為回報,我向你們交底。」
他們所屬的部落是峒苗隱居山林的那一支,據族長說:兩百年前,為了更好保護他們一族的繁衍,凡是過了陰陽家令牌檢測的幼兒都被帶走。
而她鄒爽也是被帶走的人的後代之一,出生就被測出殺破狼命格,並且天賦異稟,她是被族人們大力培養的繼承人。
所有的一切都按正常的軌跡在走,她以為這輩子都會在山林中,與鳥獸為伴,過著逍遙的日子。
直到三十多天前,她誤入禁地,昏迷了一天一夜,此後腦中多了許多光怪陸離的畫面,裡面提到了使命,拯救等等,她從未接觸過的陰陽家的另一面。
好奇驅使之下,她找族長談了,沒想到,他卻如臨大敵,當即下令將她關進房間,得令才可釋放。
她身上的傷,就是逃出來時,被族人所傷。陰陽家的術法有自限性,只有同門同宗才可傷,並且很難痊癒。
但腦中有個聲音,促使她瞭解事實的真相,因此她才不顧傷重,跟隨心中的指引來到了北市。
「你!」鄒爽定定看向夜語:「你就是我要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