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你的禁制,讓我體驗了一次活著的快樂,讓我更珍惜現在。”木清婉握著一對白玉鐲,玉鐲中的靈力源源不斷注入光罩之中。
“要不是你下的禁制,我也就不知道你的計劃,也不能及時的將你送到這裡。”
以殷行疼老婆的寵溺程度,從樓上摔下來這樣的大事,他怎麼可能不到場。
是她讓殷行帶著思文寶塔來分部的,在昏迷前,她體內被逼到角落屬於它的邪祟之力翻滾,給了她一個預警的機會。
“桀桀桀…,居然是這樣嗎?”狗呆愣半晌:“早知道當初我就應該把你殺了,一勞永逸。”
“晚了!”木清婉輕喝一聲:“縛,破!”
光罩縮緊,黑霧被瞬間壓縮的光罩擠壓,聲聲哀嚎咒罵聲傳出。
“夜語,鬆手。”木清婉大喊一聲,跟她同時鬆開手。
光罩中僅剩的兩道影子四散逃開。
“阿姨?”夜語不解,差一點點,就差一點點,就能將它們全都斬殺了。
“看。”木清婉將一對玉鐲遞給她看。
只見,白玉之上,有一道道黑色紋路,在上面遊走。
“這是它們的伎倆,我們的力量不夠,強行將它們收服,在不知不覺中,會被它們種下禁制。”說著,她掐了個指訣,打在白玉之上,黑色紋路消失:“十年前犯過的錯,我不會在同一個坑裡跌倒。”
“所幸,思文寶塔困住了大部分的邪祟,跑了的那兩邪祟翻不出大浪來。”王老在殷行的攙扶下,一步步往前:“清婉,雖過了十年,但你的術法比當年更強了。”
“謝王老誇獎,當年的仇我可記著,一直想著有一天,親手報了,今天也算得償所願了。”木清婉柔柔一笑,那道狗的黑霧,已經氣息全無,就算體內有禁制的殘留,也不用擔驚受怕了。
“白山來了,白山來了!”歇斯底里的尖叫聲再次傳來。
一面白膚淨,一身書生氣,氣質非常的男人,邁著急切的步伐,進了後院,他身後跟著的正是白墨。
“哥。”扶著荀老的白千衝他喊了一聲:“小墨也來了。”
“王老,荀老!”白山衝兩人打招呼,環視一圈,方才說:“剛才我收到小院結界破的警示,剛好在附近就來看看,沒有大事吧?”
“無礙!”王老擺手:“這次多虧了白千,詳細情況,你跟他了解。”
“夜語,我乏了,扶我回去。”
“哎!”夜語上前扶起王老,跟所有人打了個招呼,就往門外走。
直覺告訴她,現在應該當隱形人。
“我們也先走了。”殷家一行三人,跟在王老身後離開。
“清婉,思文寶塔就交給你了,術業有專攻,我和老荀即使法力比你高出許多,但封印邪祟這件事上是真不如你。”王老將大部分的體重都交給夜語,臉色比剛才更白了幾分:“好了,你們都走吧,有夜語陪我就好。”
車駛離。
靠在她身上的王老頭,突然彎腰,一口黑紅的血,突兀的出現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