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視一笑,看向屋內。
白墨珍而重之從挎包裡掏出一個巴掌大的玩偶,輕輕撫摸它的頭,拋向空中。
玩偶一大一小的眼睛,驟然靈動起來,彷彿活了一般。
“嘎嘎嘎嘎”玩偶發出難聽的聲音,從空中猛然落下,撞擊地面。
“咣。”預料中地面破碎並沒有發生,一個可容兩人的黑洞驟然出現,向外冒著森森陰氣。
躺在地上的傀,突然站起,邁著僵硬的步伐一個個跳入黑洞之中。
“收。”白墨大喝一聲,將玩偶裝回包中。
“噗…”同一時間,正在化妝準備上臺的夜千尋,大口血噴出,汙了一整面化妝鏡。
“帥氣!”殷世離不禁讚了一句。
“渣男。”夜語攻向白墨,招招照著他的要害打。
不等過五招,她被重重丟在地上,連喊痛都沒機會,就被白墨掐住喉嚨:“別逼我殺了你,我有一萬種方式神不知鬼不覺。”
說完,留下受驚過度的兩人,目送他離開。
“姐姐,怎麼樣?”殷世離將她扶起:“剛才你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可不是嗎?”夜語敲自己的頭,試圖敲醒沉浸在情緒裡的黑衣夜語:“這種以卵擊石的事情要少做。”
“對,這種以卵擊石的事情別做。”陰森森的聲音傳來:“夜語,記得我們之間的約定,再不安分,別怪我毀約。”
說完,來人朝他們綻開一抹笑,露出嘴裡一尺長的舌頭,轟然倒地,原來是一個紙紮人。
“跟我玩啊,跟我玩啊!”倒下的紙紮人站起,僵直著身體,一蹦一跳朝他們靠近。
“悉悉嗖嗖,悉悉嗖嗖…”更多的紙紮人大軍從別墅裡冒出,跟隨第一個的步伐,朝他們靠近,不過十幾秒,他們就被紙紮人圍的結結實實。
“這是傀?”
“不是,這是精。”殷世離邊喊邊往紙人的縫隙間跑:“跑,別被它們碰到。”
空蕩的新區,荒無人煙,不然明天北市定有頭條:入夜,一男一女拔足狂奔,躲避紙人追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