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巧嘴的表現很奇怪，卻絕對逃不過孫大空的眼睛。
這定是個受過情傷的女子啊，是個可憐人。
張巧嘴初見他時的目光無比驚豔，近距離見到這位孫真君比起在王母的清璇鏡中更多了幾分真實，就算是最恨小白臉的張巧嘴也想多看幾眼。
可是很快就轉為深深的恨意，那是一種普世的恨，不是恨某個人，而是恨某類人。
孫大空也是涉足過心理學的，如何會看不出張巧嘴的問題？
“哼，有一副臭皮囊就是好人了麼？也不知娘娘是如何想得，竟然請你去參加瑤池樂會。這是請柬！”
玉光隱隱的請柬直接甩進孫大空的手中，瑤池金母的貼身女官就有這種底氣，管你真君假君的，本仙子心情不好，誰的面子也不給！
“瑤池樂會？”
孫大空接過來看了看，王母還真是天界的小資代表，這不就是地球上的交際酒會麼？
只不過交際酒會就是赤裸裸的利益交換，王母卻知道尋個詩啊樂啊的主題，披上一層雅緻些的皮相而已。
“仙子方才如此無禮，這莫非就是王母的家教麼？”
孫大空冷著臉道：“不知我若將仙子方才的話告之王母，會是什麼結果？”
“你……”
張巧嘴面色微變，王母雖然寵她，卻不會容她如此無禮的，畢竟關乎瑤池的臉面：“真君，方才是我失言了，我……”
“仙子知錯就好，本真君也不會與個女子計較。
其實你剛才所言也並非全錯，這人啊仙啊的都不過一副臭皮囊而已。
而且啊，這臭皮囊生得越是好看，往往就越不是東西、最會騙人了，本真君生平最惱的就是這種專坑好人家的東西！”
孫大空說的可是心裡話，前世今生，他最看不上的就是渣男。
前世的孫大空不是沒被人罵過，總有人盯著他學術造假的問題不放，卻不會去管他曾經幫助過多少青年學子。
就因為有些崇拜他的女研究生、女同事、女吃瓜群眾，結果就被一些有心人罵成了燕京最不正經的教授？
其實這些罵他的人做夢都想不正經一回，可惜既沒有機會也沒有資本，於是就更加變本加厲的攻擊孫大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