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裡厲深好像哪裡不一樣了。
厲深和厲朝衍前腳後腳剛走,門關上之後黎淺才慢慢的回神。
不對啊!
她分明是那個應該質問並且站的住理的人啊!
怎麼一出洗澡間就任由厲深牽著鼻子走了?!
黎淺氣急敗壞的想著,不過想到了剛才厲深的眼神,想到了厲深剛開始被自己說的啞口無言,可憐巴巴的神色就太有成就感了!
爽!
黎淺美滋滋的進了洗澡間洗澡,出來後把頭髮吹半乾,躺在沙發上略看了一遍白導電影的本意大略這才上床睡覺。
她從一開始的時候就沒有想過和厲深分開,只是次次任由厲深做錯事糊弄過去她就得步步退讓。
可是那樣不就是和前世一樣了?
她希望兩個人都可以正視自己的問題,不會因為這些留下遺憾。
厲深離開之後直接把厲朝衍送到了老宅,然後在有封時厲景陽的那個群喊了一聲,直接把一大幫子人喊到了會所唱歌。
因為時間比較晚了,大家可能各自有事情,厲深叫的有點突然,因此他到的時侯那幫子人都還沒到。
他一個人坐在偌大的包廂,歌聲淡淡的,他視線則是看著桌子上的酒杯出神。
酒杯裡面的泡沫慢慢的下去,留下半透明的酒偶爾轉一圈。
厲深想事情想的出神,只是想了半天還是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伸手拿起酒杯喝光裡面的酒,然後懶散的靠在沙發上拿著手機搜尋。
“女朋友說我遇見事情就和稀泥是什麼意思?”
頁面跳出來一堆風牛馬不相及的問題。
女朋友說我傻是什麼意思?
女朋友說我貧嘴什麼意思?
女朋友說我遇見他智商歸零什麼意思?
厲深撇嘴,不屑的看著彈出來的問題。
說你傻就是傻唄,能有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