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餓了?”
厲深大大勺子慢慢的放進飯盒裡面,像是嘲諷又像是生氣一般的看著黎淺,慢慢的開口說了一句。
黎淺硬著頭皮點頭,微不可見的嗯了一聲。
“原來你還知道餓啊,怕餓死?”
黎淺沉默,覺得自己如今並不適合開口懟回去,畢竟她肚子還餓著。
“怕餓死就不怕酒精中毒毒死?”
黎淺抿唇,心裡面雖然嘀咕只是敏感,又不會毒死,但是面上還是一副謙虛受教的樣子,一句話都不敢往外面說。
厲深見黎淺態度良好才慢慢的拿著飯盒走到了床邊,坐在了床邊的一把椅子上,然後拿著勺子就開始給黎淺喂豆奶。
黎淺一愣,看了厲深一眼,並沒有喝。
“給你燙的,喝點這個可以讓你胃舒服一點,別的暫時不能吃。”
黎淺點頭,喝了厲深遞在自己嘴邊的豆奶,然後伸手直接拿走了厲深手上的飯盒。
“我自己喝吧。”
拿著勺子喂喂到猴年馬月才有可能吃完。
黎淺端走飯盒之後就直接端著飯盒喝,沒有一分鐘時間豆奶就被喝了一乾二淨。
把飯盒遞給厲深,接過厲深遞過來的紙擦著自己的嘴。
“跟我虐待了你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