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陸弦庭喝了多少,但是這深山野林的,大半夜給他丟在門外,不被猛獸吃了,也會被凍死。
當然了,猛獸是沒有的,凍死還是有可能的。
於是心頭一軟,她把這貨拖進屋子,扔在地毯上。
“嘿嘿嘿,你真好看......”
商瑾媯滿頭黑線,看著這個花痴問道,“你知道我是誰不?”
“婇姈。”
陸弦庭兩眼放光的看著她。
商瑾媯被這一聲婇姈直接叫懵逼,她不知道這貨是怎麼知道自己的小名的,但是現在她很生氣,因為這貨已經抱住他胳膊不鬆手了,她推都推不開。這一身的酒味刺鼻就算了,這貨還一直唧唧歪歪的,嘴裡的酒氣也能給她燻死。
她拽著他的耳朵說,“鬆開。”
估計也是下手重了些,陸弦庭吃痛的叫了一聲,那手反正是沒鬆開,“婇姈......你好凶哦。”
我特麼??????兇??
商瑾媯一臉懵逼的看著這個二十四歲,人高馬大的陸氏總裁,用這種磨死人的語氣和她撒嬌,內心一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甚至覺得剛才就應該給他丟在外面,凍死算了。
外表大灰狼,內心小白兔......商瑾媯一身雞皮疙瘩。
陸弦庭之所以喝醉之後每次都被弄到樓上睡覺,是因為喝了酒這孩子就耍酒瘋,一個不太好的習慣就是見人就親,見人就撒嬌.......反正各種丟人的事他都做過。小時候喝醉了還滿大街裸奔,拉都拉不回來,因為這是還上了新聞,要不是陸家花錢壓下來,陸弦庭的英雄事蹟又要多一筆。
“婇姈.......我要喝水。”陸弦庭眯著眼,耳朵都快被商瑾媯拽下來了,眼窩裡還掛著淚。
商瑾媯懶得理他,一個勁的搗鼓著怎麼把他給推開。
“婇姈........婇姈.......我要喝水......”
陸弦庭一個勁的叫著,反正就是不松。
商瑾媯心裡那個氣啊。這小名除了自家人,還沒外人知道呢。完了這貨叫的情意綿綿的,讓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以後都不敢正視這個名字了。